寿喜刚迈步走进自己的小院,就见张义站在院子里等待自己。
“有事?”寿喜好奇的问道。
张义摇了下头,乖巧的笑道:“没事。爷爷,这不是挺长时间没见您了吗?给您请个安。”
寿喜瞥了下嘴:“贫嘴。”
说完,便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义也不见外,紧随其后走进房间。
寿喜刚走进房间,便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用手在鼻尖扇了几下,就要打开窗户换换空气。
“爷爷,小子来,您路上劳累了,坐下歇会儿。”
不待寿喜有动作,张义就抢步上前,将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然后又跑去后厨打了一壶开水,给寿喜沏了杯茶,恭敬的端到对方面前。
寿喜也乐的清闲,就坐在桌旁品茶,看着张义拿起抹布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等张义忙完,寿喜才说道:“小子,行了,回去吧。老夫乏了,想睡一会儿。”
张义闻言,才陪笑着坐在对面说道:“别啊!爷爷,小子还有正事说呢。”
见寿喜只是低头饮茶,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爷爷,这次小子可是吃亏了,要不是还算机灵,躲闪的快,差点连这条命都没了。您看,什么时候能教小子一点真功夫啊。”
“呵!不是教给你了吗?你认真练就是了。”寿喜一挑眉,佯怒道。
张义继续陪笑着说道:“爷爷,那些都派不上用场啊。小子琢磨了,那些都是战阵上厮杀的东西。小子用起来……。”
寿喜伸手打断对方的话:“打住!则成啊!老夫告诉你,熟能生巧懂吗?战阵?你去过战阵吗?你以为那些战阵上的勇士,都是武艺高强之辈?错了!那些人一辈子可能只练一招半式,就比如劈砍,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你比人家快半拍,死的就是对方。根本不需要花里胡哨的东西。”
张义看对方说话自然,应该是对自己受伤的说辞没有怀疑,便彻底放下心来,起身告辞离开。
就在他临出门的时候,寿喜才想起什么,朗声说道:“小子,过两天府上的宴席,不许你参加。”
张义眼睛一亮,心说:终于聊到酒席了。
当即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转身来到寿喜面前,撸起袖子露出伤疤道:“爷爷,小子只是受的刀伤,胳膊又没断。端盘子倒酒还是可以的。”
寿喜不耐烦的说道:“你可拉倒吧,还倒酒?上次你在宴席上闯了多大的祸啊,老夫可不想再打你板子了。”
“爷爷,您看小子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吗?”张义挺着胸脯说道。
寿喜瞪着眼睛说道:“你是!”
张义闻言就蔫了,没见过这么不会聊天的。
寿喜见此,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夫这是为了你好,别不知好歹的。这次请的客人里面,可不全是老爷的下属,还有一位上京来的将军呢。你要是把他得罪了,老爷也不好为你求情。”
张义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寿喜:“爷爷,又来了一个野驴啥的?”
“别瞎说!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寿喜虽然嘴上责怪,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
不等张义发问,寿喜便说道:“这次不是耶律家的人。”
张义闻言,立即摆出一副嚣张的架势:“那怕什么啊!在这析津府,天老大,地老二,咱家老爷就是老三!”
寿喜伸手就拍了张义一巴掌:“越说越没边了,总之你不许参加,回头我会吩咐萧六。”
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张义可以走了。
转眼到了宴会举办的当天。
由于张义不用伺候酒宴,自然也乐的个清闲。就在前院找了个角落,看着一众家丁仆妇在那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