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倒是留下了话,说等张义来了,让他在这里等着。
张义和小六对视了一眼,无奈也只能叫来小吏沏了杯茶,二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张义看了看天色,眼看着都要过午了,也不知道老太监忙啥去了。
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汉子,进屋就给张义抱拳行礼:“张郎君,大统领从宫里传出话来,说今天就不用等他了,请您暂且回去。”
咔,拿小爷当羊肉片了,涮着玩呢?
小六也是一脸的歉意:“郎君,实在不好意思,我干爹那边恐怕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这么一说,反而让张义不好发作了,也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行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吧。”
“郎君,我送你出去。”小六当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回到了庄子,就发现张虎正一脸喜色的等着自己,这边刚走进院子,小家伙就一头扑进怀里。
“谢谢师父。”
说完,又倒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就要给张义磕头。
这一下把张义整迷糊了,连忙将对方扶起:“小虎,咋了?”
张虎则咧着大嘴傻笑:“师父,虎子当官了呢。”
“啥?啥当官了?”这下算是把张义搞糊涂了。
此时,曹管家和韩家父子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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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则转头看向几人,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曹管家则拍了下张虎肩膀:“有啥事进屋说,没看少爷劳累了一上午吗?”
张虎这才反应过来,搀扶着一脸茫然的张义去了正堂。
等他坐下,曹管家才说道:“郎君,你刚走一会儿,宫里就派来一个内侍,说传官家的口谕,封张虎为广南西路邕(yōng)州……,唉?老韩,后面是啥来的?”
韩老爹白了对方一眼:“郎君,是广南西路邕州迁隆寨辎重什长。”
“什么?才给个什长?还是个运辎重的?”听到这个官名,张义险些把肺气炸了。
什长是个啥?什同十,十人为一队,说白了就是个小队长,当然还有更小的,比如伍长,五人为一伍。
他看了看刚比桌子高点的张虎,气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特么不是欺负人吗?
随即又想起什么,抬头问韩老爹:“韩老爹,广南西路那什么什么的,在哪儿啊?我怎么从未听过?”
韩老爹在心里想了想,这才不确定的说道:“老汉也说不上来,反正广南西路是在咱大宋的西南角,具体的邕州啥的,估摸着距离交趾不远吧。”
张义这才想起来,交趾不就是后世的越南吗?那广南西路……,咔,广西了!
反应过来的他,当即拍案而起:“特么的!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小爷我找他评理去!”
曹管家见少爷发火了,连忙上前拉住张义的衣袖:“少爷,那是官家的口谕啊,所谓一言九鼎,您去了没用啊。”
张义早已气的火冒三丈,还管你那个,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他随手推开对方,对着韩老四说道:“给我备马!今天不说出个道理来,小爷跟他们没完!”
恰在此时,院门被人敲响,只听老太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张义在家吗?”
张义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的怒火又盛了三分。你老小子还舔着脸登门,特么的!
韩老四看郎君的眼珠子都红了,连忙一把抱住对方:“郎君,冷静,莫要冲动啊。”
一旁的张虎倒是没出手阻拦,因为已经被师父这副疯魔的模样,彻底吓傻了。
老太监也只是隔着门喊了两声,便伸手推开院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