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杂货行啊。”说完,仿佛还怕对方误会似的,曹宇婷又解释道:“是正当生意来的。”
老妪这才放下心,心里也是欣慰不已,自家儿子终于走正路了,每个月有两贯的例钱,还不用去上工,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念及至此,就翻箱倒柜的想找出些茶叶,给对方弄口茶水喝。
曹宇婷见此,连忙说道:“阿婆,您别忙了,我坐不住的。”
老妪佯装生气的说道:“唉,远来是客,哪能来了家里,连口水都不招待的道理。”
曹宇婷也是见缝插针,立即询问:“阿婆,要是刘三哥在家,您帮忙喊他出来。我们东家正找他呢,又有一批货遇到了些麻烦,想让他给出出主意。”
就在不久之前,她是眼见着刘三娃在挖矿的队伍里做护卫,自然知道对方是不在家的。
闻言,老妪就愣了一下,思忖了片刻这才说道:“哎呦,他出去有好几天了。”
曹宇婷心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她故作焦急的说道:“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不瞒您说,我们东家这边的事情,还挺急的。”
她这么一番表演,带动的老妪也跟着着急:“这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平时就到处瞎跑胡混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啊。哎,这可怎么是好啊。”
随即。她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万一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东家,这每个月的两贯例钱,很有可能就没了。
正在她焦急无措的时候,曹宇婷又问道:“阿婆,那您知道我刘三哥平时都跟谁接触吗?只要有个名姓就可以啊,我去问问他们,或许能找到他呢。”
老妪一想也对,自家孩子或许真跟那些人在一起呢。这就把自己知道的人名,全都说了出来。
曹宇婷也是一一记下,又安慰了老妪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等转过了街角,郑老五几人立即闪身出来。
曹宇婷忙伸手止住对方的话头,只是低声说道:“回去再说。”
等回到了租住的宅子,曹宇婷就把从老妪那里得来的十几个人名,一一写了下来,却没有交给郑老五的意思。
自己带的这些人,多半都已经被刘阔派的人盯上了,她打算等桂州那边的探子过来,让这些当地人暗中查访。
如此,又等了三天。
在过去的三天里,曹宇婷干脆放开心情,带着两位老供奉离开邕州城,在附近游山玩水。而那些被跟踪的禁军,也得到了命令,除了白天在四处打听消息,用来迷惑对方,晚上就去城里的青楼妓馆把盏畅饮。
这一日,等她回到宅子的时候,就看见陈老三和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在院子里束手而立。
“怎么样?”
陈老三先施了一礼,这才指着旁边那个汉子说道:“这位是皇城司派驻桂州的王统领。”
王统领见到面前这位“京官”,也极其客气。立即行礼:“王奎,见过张统领。”
曹宇婷一愣,随即想到,对方是按照那块腰牌称呼的,也懒得解释。回了一礼:“有劳了,你带的那些人呢?”
王奎连忙解释:“按照张统领的意思,都留在城外了,只需知会一声,随时可以进城。”
曹宇婷点了下头,指着房间说道:“咱们进去说话吧。”
等二人入座,曹宇婷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王奎听说要查的是邕州通判刘阔,心中莫名兴奋。自从被派到这远离京城的不毛之地,几年下来他可是寸功未立,也导致每年的考评都是中下。如果不是自己师父从中走动,他这个统领头衔恐怕早就被撤换了。
等介绍了情况,曹宇婷这才拿出之前那份名单,递到对方手里:“事情很简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