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从后门驶了出来。只用了不长时间,就出了西城门。
“老爷,干嘛这么着急啊。还有好些东西没打包收拾呢。”坐在颠簸的车厢里,刘夫人不禁开口埋怨。
刘阔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那事漏了!”
“啥事啊?”刘夫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老爷。
刘阔这才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刘夫人惊呼了一声,抓紧刘阔的衣袖问道:“老爷,你是说,你和那个交趾人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
刘阔颓然的点了下头。
刘夫人的眼眶顿时红了,哽咽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等到夫人的哭声,刘阔的心里更是烦躁:“哭!就知道哭!”
刘夫人又念叨了几句,这才反应过来:“老爷,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交趾,升龙城!”
“啊!”
“凭着咱们这些钱,去了升龙城也能做个富家翁了。到时候,再让莲儿找个高官大户嫁了,两家这么一联姻,为夫或许还有出来为官的那一天。”
正在夫妻二人说话之际,就感觉奔跑中的马车,缓慢的停了下来。
刘阔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停下了?”
不等车厢外的车夫回答,就听不远处有人朗声喊道:“车里坐的可是邕州通判刘阔?”
刘阔自从为官以来,敢直呼自己名讳的已经很少见到的了,最差也会客气的叫自己一声“子路”。
他这边忙探头望去,就见前面不远处,整齐伫立着三十余名顶盔掼甲的骑士,一个个骑在马上威风凛凛。
当中则是一名身着天蓝色衣袍的年轻书生。
就见那名年轻书生向刘阔微笑点头:“果然是你!”
紧接着脸色一肃,向身后军士挥手说道:“拿了!”
随着一声令下,那三十余名军士就催动马匹,向着刘阔的车队冲了过来。
车队随行的众人,纷纷看向面色煞白的刘阔,就等老爷一声令下,给这些地位低下的丘八一些教训。
刘阔见那些军士真敢冲过来拿人,立即强装镇定,端起通判该有的威风,大喝一声:“尔敢!本官乃是……”
可不等他说完,就被一名冲到面前军士,提着领子从车厢里拽了出来。
刘阔就感觉自己的衣领一紧,随后又一松,“噗通”一声,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又冲上两名手拿绳索的军士,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绑了个结实。
刘阔手下那些豪奴也是平时蛮横惯了,见对方这样对待老爷,纷纷抽出藏在身上的兵器,打算冲过去把老爷救出来。
他们这边刚一亮兵刃,骑在马上的军士也抽出腰上的横刀,催动胯下战马就冲向那群不知死活的豪奴。
那些豪奴平时也就欺负欺负普通百姓,遇到这些真正善战的军士,简直是不堪一击。
这些军士冲进人群,挥舞手上的横刀一通左劈右砍,顿时惹得豪奴惨叫连连。
随着几颗人头飞向半空,那些豪奴终于意识到彼此的差距,吓得四散奔逃。
这些军士也不急着催动马匹去追,而是取下背上的钢弩,对那些逃命的一一击杀。
整场战斗只维持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随着那些豪奴被杀死,而宣告结束。而刘阔和所有家眷也被绳索绑缚起来。
骑在马上的曹雨婷,见大局已定,这才催动胯下马匹,来到刘阔面前。
她居高临下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刘阔,淡然一笑:“刘通判,带着一家老小和这么多的财物,打算去哪儿啊?”
此时,刘阔已经站起了身,却不理会对方的问话,挣脱了几次无果后,这才勉强抬起头,对马背上的曹雨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