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水平还无法解释,但其中的道理始终存在。”
“‘迷信是无数把锁,科学是解开它们的唯一钥匙。’这是您给我的毕业寄语。”我有些无奈的笑道:“但这并不能解释那位患者遇到的情况。”
“我说了,不需要解释。”杨教授的表情认真起来:“唯心和唯物的界定,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这条界线应该是不断变化的。”
“……您说的对。”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但这听上去不像您的理论。”
“确实不是。”杨教授坦率承认,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回忆:“这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告诉我的,可惜我当时太年轻,并不认同他的观点,等我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想起梦中那位国内心理学的奠基人:“您说的是……朱老师?”
话音落下,我就看到杨教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情。
早在我第一次上他的课时,他就要求我们时刻保持平静的外表,因为心理疾病的患者都是十分敏感的,作为医生,时刻保持平静才能最大程度的安抚患者。
“你怎么会知道?”杨教授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像从未说过我曾跟随朱老师。”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我叹了口气,从整件事的起因开始说起,原原本本没有丝毫隐瞒。
这一方面是我不想欺骗自己的老师,另一方面是我很清楚杨教授的水平,以我的能力不可能骗得过他。
杨教授一直安静地听着,好像并未被这其中的诡异触动。
但我知道他一定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因为那一锅米他已经洗了四次,并且在我说完之后依然没有停手。
“放弃吧。”
将近十分钟的沉默后,杨教授对我说出了三个字。
我严肃的看着他:“如果我一定要查呢?”
“为什么?”
“我……”我一怔,第一次对自己的执着感到诧异,“我不知道。”
我回想了这几天的经历。
调查的原点,应该是那个寄来烟头的快递,起初我只是出于好奇展开了简单的调查,可是现在对于真相的探求,却变成了我的使命一般的东西。
这种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有多久没做过心理评估了?”杨教授看着我,反手打开了厨房的门:“保持自身健康,是对患者最基础的负责。”
十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