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得我来写。
“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不过想写信的话当然可以,可以让我也写一封和你的信一起邮过去吗?”
“不用勉强的……我知道我父亲他很过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
指尖堵住了还要说出口的话,微凉的指尖与温热的唇接触,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没关系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日子,这种时候需要把事谈开,对吧?”
“真好!”真的是太好了!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敌意,心里头在想为什么当时要这么做呢?
“走吧,我们该回家把东西写完了……云婆婆,下次见~”
“哎呀呀,好好好,老年人就是睡眠浅,现在我已经醒了,下次见年轻人……”
回去的路上开始询问着这位云婆婆的来历。
“我刚来的时候没有房间,这位云婆婆是这里的副村长,给我分配了房间,还给我了一些干粮,告诉我不要饿着自己,对所有人都很友好……以及打听到了她的三个孩子都上战场了……”
感觉话题变得沉重了……
“目前有一个孙子,两个孙女陪着,女儿在前线当医生,两个儿子则是成为士兵……总是关心村里头的人,谁有烦心事都会和婆婆说。”
“是个很有童心的老人呢!”是一个像孩子一样的老年人呢……
“的确,热情的有点不像话……”
“那不是挺好的吗?热情的人虽然难以应付,但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要是真正的热情,而不是假装的善意。
到了德希尔的屋子,那间屋子与自己的屋子差不多大小,东西也和自己的相像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有一些纸笔……比的话当然是蒙德那边的款式,而不是这边的毛笔。
“好的……嗯,是我先写还是您先写?”
“你先写吧,我得想想看怎么逗比才行呢……”想想看用什么样的语言说服那个东西……如果要骗也得骗的完美一点,不能让那个东西看出来什么端倪才是。
“好的,稍等。”飞快的动着笔,而自己呢,没有看别人写东西的习惯,更何况信中说什么都算得上是隐私,自己不想去看。
于是坐在床上,床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软一点,或许是因为睡硬床习惯了,睡一次软床反而会感觉到不舒服。
有几封信被拆开,散落在中间的桌上:“这几封信是给我的吗?”
“对的,那几封信是我写出去的,和收到的回信那个时候我正在念信……其实我认为信件是自己阅读的时候才最有感觉的。”
“好的,那我看看吧……”
第一封信大部分的笔迹是稚嫩的,甚至有点错字,应该是那个小家伙写的吧?从头到尾都表示出了思念,以及会听话,希望自己能够早点回来,最后的几笔应该是邻居小姐写出来的,大致意思是希望能够快点归家,这个孩子很思念你,以及可以再买一些花的种子吗?很喜欢那些花,但是那些花最近都蔫蔫的了,如果再不回来,那些花可能也要死光。
怎么可能会死光啊?那些花是吃好的,吃太多了,以至于忘了本来该如何活了!不过的确该快点回去,或者说该先写一封回信?总不能让孩子等太久吧?嗯,还得弄点礼物。要不买个纸鸢?能够飞起来吗?应该可以的吧?要不再买个纸风车吧!
第二封信认真的看了看,最后发觉竟然是那位家主给自己写的……是在关心自己是否身体安康,隐晦的表露出了想要继续合作的意图,以及询问能否再降点价……最后还暗问了一下,现在和德希尔的关系……
果然啊,家主什么的都是差不多的腹黑……真正干净无暇之人怎么能够坐上这个黑暗的位置?
至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