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长叹,很像空谷回音在祝阖五人耳中回荡。
“谁,是谁!”突然的声响把赵长冲给吓到出了声。
尧长老也跟着大喊道:“阁下是何人,是那小贼的同伙吗,若你真有本事,何故这般装神弄鬼,出来一战啊。我烈火剑派怎能容忍你等狂徒如此放肆!”
“哈哈哈哈……烈火剑派,你们也配称呼为烈火剑派吗!一群百八十斤的人却全无半根骨头,更无骨气,怎地能自称为烈火剑派的弟子!”
怒喝声起,雷音滚滚,震荡的空气将小巷最后的墙壁都给震碎成拳头还小的碎石。
祝阖五人顿感身上压力倍增,他们的双膝那是一秒钟的时间都撑不住,嘣的五声脆响硬生生的将地上的石砖给磕得碎裂。
“哼,这点压力都接不住,当真是些软脚虾!”
“啊啊啊……”
祝阖勉力双手撑地,哆哆嗦嗦的不住在石砖摩擦出血痕。但他的双眼这时却精明了许多,咬紧牙关,胸中提起一口气,然后从咽喉挤出模糊的声音。
“你,你,你是烈乾元,是吧……你,你终于是,舍得出,出来了吗!你这般作弄我们,是,是在为掌门生气吗。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烈火剑派……当初,我们,可是因为掌门才落魄成那个模样……要想复兴,只此,办法……”
“荒谬!”阵法中央的银灰色棺材这会泛起微光,悬浮起来,飘动到祝阖五人头上,感觉他们一个回复让烈乾元不满意,就会被这口棺材砸成肉酱。
“哼。主人何等的英勇神武,那时的烈火剑派又是如何的志气凌云,就算是那时候烈火剑派还只是个小门小派,却有着走向更远的明天的勇敢气魄。
“就是金山门拉上包括打鬼宗,清风山等十多个宗门对烈火剑派发动联合围剿。大家都是没有一丝胆怯,奋勇作战。用鲜血与无畏将那些来犯之敌杀了个血流成河,胆颤不已,铸就不世威名。就是金山门,在此之后也是失了锋芒,难再称雄!
“而你们呢,承接了主人的恩泽,却是这般忘恩负义,甚至投身于奸邪贼人门下,做起看门狗。祸害忠良,残害无辜。身有罪孽还想着粉饰太平,装出一副纯洁无暇的模样,真是无耻!”
“住嘴!”
“砰。”
尧长老不顾压力,放声说道。没有气力支持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压力压得头重重的在石砖上磕出一声响亮。
“姓烈的,你说的还真是轻巧。”鲜血慢慢从尧长老的嘴中流出,“当初我们烈火剑派就是因为掌门有了方圆剑,才会被那帮无耻之徒给灭了。能杀个尸山血海那也是掌门借了方圆剑之威,和你说的什么志气、勇敢有何关系!都是他,都是掌门的功劳,我们就是陪衬!要我们怎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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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银灰色棺材中的烈乾元深知他们已经不可救药了,不可能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烈火剑派的弟子了。
“尧嶂是吧,说话是很硬气,但认知太过愚昧和蛮不讲理,站错了位置又怎么可能看的出烈火剑派的未来。”
烈乾元有些惋惜。这尧长老也算是个有胆识的汉子,可是却甘心做胡不为的手中刃,沾染了太多的无辜人的鲜血,背负上如海一般的罪业,却对此视之不见。
“荧惑害星阵,这是你们为做胡不为走狗,而改出来的阵法,就让你们体会一下吧,体会体会主人心中的痛苦吧!”
银灰色棺材一道银灰光芒闪烁,尧长老直接被镇压在这道阵法之下。
“等等,前辈,等等……”
赵长冲惊慌失色的喊出声来,把最后的元力都用在了这求饶之声中。
“烈乾元前辈,我,我知错了,我悔改,不,不要伤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