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傅晏礼忽略他刚才的那句话,问道。
“吃太多辛辣的东西,胃出血。” ,裴卿泊语气非常不好地说:"藤管家,你在帝祁冥身边也待了二十多年了,这种小错误都能犯?"
“是我的问题,不该让他吃辣。”,萧筱看着因为她而躺在床上的帝祁冥,内心的愧疚感不断地涌现出来,低下头,不敢看裴卿泊那个吃人的眼神。
傅晏礼挡在她面前,遮住他的视线,“别吓她。”
“呵。”,裴卿泊此时被气笑了,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恨戾,“我吓她?她装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晏礼背后的萧筱,便拿上东西离开这个房间,他怕再待一秒,会忍不手撕这个女人。
“嘭”,一声,房间门被重重地关上。
萧筱被吓得身体一颤。
“他会没事的吧!”,她问。
傅晏礼:“没事,吊完这瓶点滴就行。”
“你也没事吧?”
他也吃了不少。
“没事。”,傅晏礼唇角弧度弯了弯,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道。
“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可是...”
她现在也睡不着。
“没有可是。”,傅晏礼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他已经没什么事了,睡一觉就好,你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在这看他一晚?”
他低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垂眸轻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对我这么没有过?”
萧筱轻声开口道:“不是痴情,是因为愧疚。”
第二天,萧筱一早便想去房间看他,却被告知帝祁冥早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再休息一会儿?”,萧筱下到客厅,见他一副气定神闲般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完全不像生病人的样子。
帝祁冥放下手里的杂志,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抱着她,“我都因为你胃出血了,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不来照顾我?”
他的声音低沉的,又带着些沙哑,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
萧筱低着头,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们说你吊完那瓶药水就已经好了,不需要有人看着。”
帝祁冥挑了挑眉,问,“谁说的?”
昨晚吊完那瓶之后,还有三瓶要吊。
傅晏礼站在不远处,双手插着兜,看着他们,声音幽幽地开口,“不这样说的话,这个女人铁定是要愧疚得守在你床边一晚上。”
“去吃早餐。”,帝祁冥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起来。
帝祁冥:“吃完之后,等会带你去玩玩。”
“去哪玩?”
“帝御公馆后面有个马场和高尔夫球场,也算是为裴卿泊他们两个接风洗尘。”
“好。”
她对帝御公馆谈不上喜欢,甚至有些反胃恶心。
“怎么不吃了?”,傅晏礼见她放下手中的筷子,问。
“没什么胃口。”
………………
帝御公馆。
球场和马场离这里有些距离,只能坐观光车去。
她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的草地。
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的身体一僵,瞳孔紧紧收缩,那片草地,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曾经在那片草地下面,有成千上万的蛇爬在她身上。
那种黏糊又恶心的气味,仿佛又环绕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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