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鄞恩微蹭着她的侧脸,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
两个人的身体接近贴在一起,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格外的暧昧。
突然,萧筱余光看见了什么,随即猛地推开他。
白鄞恩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走到花洒旁,打开冷水。
下一秒冷水便淅淅沥沥地落在她头上,让他们身体下意识地颤抖着。
但总归能让她身体好受些。
“你疯了吗?”,白鄞恩见此快速走到她面前把她拉过来。
“现在外面温度这么低,怎么敢用冷水解决?”,他扯过毛巾披在她身上,语气带着愤怒,“你宁愿发烧洗冷水也不愿意找我解决吗?”
萧筱只是看着他,一言不语,那个绝美的容颜下,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柔弱地让人心疼。
她刚想再次伸手打开花洒 ,便被他拉出浴室。
白鄞恩重重地把她扔在床上,随即自己便压在她身上,双手扯开着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别碰我。”,萧筱心里蓦地一怔,随后便像发疯似的挣扎着。
白鄞恩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一咬。
“啊!”,脖子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既觉得有难受又觉得有几分舒服,竟然想要得更多。
白鄞恩抬起头,看她双眼迷离地盯着自己,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随后又低下头在他刚才留下的两排牙印处舔了舔。
“别。”,萧筱双手无力地推着他。
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真害怕他再继续这样,她真的会忍不住跟他沉沦下去。
就在他再次亲下去时,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有重要事情需要你处理。”,赤狐站在门外喊道。
白鄞恩眉头一紧,“什么事情?”
非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坏他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赤狐是绝对不会这个时候来敲门。
他伸手温柔地把她萧筱脸上的头发捻在旁边,她闭着眼睛,但脸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忽视不掉,下意识地在他手上蹭了蹭。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让白鄞恩忍不住低声轻笑,心情愉悦地开口:“小浅,乖,等会就来满足你。”
他知道她身体的欲望已经被覆盖过她那仅有的理智了。
“你等会把自己的湿衣服脱了,不要让自己感冒好不好?”
萧筱看着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真乖。”,白鄞恩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在他离开的后一秒,萧筱就立即起身走进浴室,从里面把门反锁后,便在洗漱台那里翻找着些什么。
并没有找到锋利的东西。
随后看见旁边放着一个花瓶,便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往地上一砸。
花瓶瞬间碎成一堆玻璃片。
她随便捡起其中的一片,紧握在手里,走到花洒下,打开冷水,就这样蹲在角落里,任由冷水洒在她身上,拿出她手上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地在自己手臂上割。
没一会儿,血水便流遍了整个浴室,充满着浓重的血腥味。
“什么事?”,书房内,白鄞恩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躺在自己身下的小浅。
赤狐:“我们在华盛顿的几个地下赌场还有俱乐部和酒吧全被人轰炸了。”
“查出来是谁了吗?”
“是帝祁冥还有傅晏礼搞得鬼。”,赤狐顿了顿,又道:“他们并没有特意隐藏,像是故意让我们查到。”
白鄞恩手上玩着打火机,冷呵一声,“引蛇出洞。”
“这么大的事情,我肯定要亲自出面解决,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