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独孤子衿声线刺耳地在整个病房内响起。
她话刚落,门口处便冲进来五六个保镖。
随之是帝祁冥和傅晏礼从门口处缓慢走进来。
独孤子衿看着他们居然敢在医院明目张胆地闯进来,神色有些慌乱,“你们干什么?”
帝祁冥幽深的狭眸正盯着她,眸色变得幽暗危险,“就是你把我老婆推下水的?”
“是,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独孤子衿看着他脸上冰冷危险的神情,心里有些犯怵,咽了咽口水。
“晏礼。”,独孤千柔喊了一声他,道:“我这个妹妹她从小被娇纵惯了,我为她所做的事情而向你们抱歉,等萧小姐身体好些了,我再带她登门拜访亲自道歉,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她。”
“你一句娇纵惯了,就能把她对筱筱所做的事情一笔勾销?”,傅晏礼转头看向她,英俊的脸上清冷无温,目光森冷异常地开口:“你在我这里值几个面子?”
“晏礼……”,对上他阴沉冷漠的视线,独孤千柔往后踉跄了几步,他从来没有以这样的目光看着她过。
在她心里,他向来是那种对待任何人都的恭谦有礼,温文尔雅的人,随后便自嘲地笑了声,这只是他悬浮于表面而已,真正能让他这般动怒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席俞,把她的一只手给卸了。”,帝祁冥的嗓音慵懒而疏淡,像是说一件极为不起眼的事情似的。
“是。”,席俞应声,随即便有两名保镖走上前,摁住独孤子衿的双手。
“你们敢?”,独孤子衿见他们来真的,惊慌失措地大声叫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独孤家的二小姐,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晏礼,帝先生,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妹妹吧,她真知道错了。”,独孤千柔下意识地抓住傅晏礼的手,但还没碰到就被他甩开了。
帝祁冥:“动手。”
他管她是谁家,伤害了筱筱,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不要,不可以。”,独孤子衿不断地哭泣呐喊着,“姐,快点救救我。”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脱着,可是她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抵的过两个粗粝的保镖。
席俞冷眼看着床上像发疯似的的女人,便想起今天少夫人被救上来时奄奄一息的模样,而他的衣服上沾满了她的鲜血。
他伸出手,另外一个保镖则立刻递上了一根铁棍。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是帝祁冥或者傅晏礼来亲自做的,但想到今天筱筱刚生完孩子,不宜干这种血腥的事,虽然他们从来不信神佛,但如今有了妻子孩子,也是该信一信了。
下一秒,病房内便传出几声痛苦绝望的喊叫声。
浓重得血腥味铺满整个病房。
独孤千柔不敢置信地看着病床上晕死过去的人,随后视线扫向床边,一滴一滴的鲜血正沿着被子滴落至光滑的地板上,一摊摊的碎血肉早已经和白色的床单混为一体。
视觉上的打击再加上浓重的血腥味,让独孤千柔顾不上哭,捂着嘴转身跑进卫生间呕吐。
“拍几张照片发给独孤荣辰,告诉他,他管教不了自己的孩子,那我不介意替他管教管教。”
说完便抬脚离开。
帝祁冥回到病房时,就看见那女人不睡觉正逗着两个孩子。
“你回来了。”,萧筱看了眼他,就继续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孩子的脸蛋。
“怎么这么可爱?”,萧筱看着两个孩子,真的爱的不得了,声音娇软地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宝宝呀!”
我的天!被几位病娇大佬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