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傅晏礼眉心一动,顺着帝祁冥的话说下去,,“先去休息,等你睡醒了再生我的气也不迟。”
…………
“真让她去?”
在造型师给萧筱化妆的同时,外面客厅内,傅晏礼那张俊美无俦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开口问道。
这次的宴会设在白马宫内,而宴会的背后便是与萧筱牵扯上关系的那个家族。
哈布斯堡家族,如今的掌权者依旧是年纪将近六十多岁的司仁铭,而这个家族私底下也少不了其他旁支的争锋相对,暗中拉帮派,拉拢势力。
除了旁支对这个家族的掌权者的位置蠢蠢欲动外,而司仁铭的几个孩子,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尤其是排名老二的司承锦。
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哪怕是至亲的人,在利益面前照样不惜一切手段,不管萧筱的生父是那个家族里的谁,他都是不愿意让她去淌这一滩浑水。
帝祁冥拿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茶水,徬晚的夕阳通过玻璃窗照进室内,整个空间瞬间染上了一片橘黄色的温和,他则过头,看出窗外那攀爬在藤枝上的蔷薇花。
帝祁冥下一秒垂下眸,额前的短发遮盖着他的那双深邃的眉眸 ,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右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傅晏礼带着审视的视线盯着他,似乎想要透过他脸上的情绪来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裴卿泊忽然想到什么 ,于是问道:“南宫时与他们有点关系?”
帝祁冥声音冷淡,“司仁铭是南宫时的外公。”
傅晏礼垂落在两边的拳头紧了又松,舌尖顶了顶腮帮,仔细一听,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阴冷,“帝祁冥,你到底在想什么?”
裴卿泊视线看向旁边让人看不懂情绪的帝祁冥,明知道让她出席这个宴会,对她来说是百害无一利,但这个男人却依旧让她去,想到这,他双眸顿时一眯。
帝祁冥站起身 ,背对着窗外射进来的夕阳,脸色匿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让她回司家。”
“你疯了?”
…………
车子停在白马门口。
从萧筱这个视野看过去,从门口到外面至少五十米,站着两排穿着外国军服的士兵,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
戒备森严。
能出席这次宴会的人都是来自世界上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据说还要验资,才有机会被邀请。
她从化完妆出来,就没见到帝祁冥和裴卿泊了,傅晏礼说他们两个有些事情,先一步来这边。
这令萧筱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他们几人一同出现在宴会,总会落下口舌。
“想什么呢?”
在萧筱走神期间,傅晏礼早就下车,来到她这边打开车门。
“没事。”,她收回视线,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搭在傅晏礼的手上。
“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就送你回去。”,傅晏礼道。
以帝祁冥突然让她来参加这次的宴会还有想让她回这个家族来看,他肯定是有事情瞒着他们。
至于什么事,傅晏礼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远处站着的军队,隽秀的面上带着阴翳,随即狠狠地冷笑一声。
“走吧。”
“好。”,萧筱揽着他的手臂。
萧筱身上穿得是一件黑色抹胸长裙,裙摆上的镂空蕾丝,两边耳垂戴着一只珍珠吊坠,本是白嫩的皮肤更衬得她肌肤若雪,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挽起,鼻尖高挺,饱满红唇更加地冷艳耀眼,不可挑剔的容貌给人一种惊艳,神秘,高贵的感觉。
傅晏礼看着她流露出来的两个香肩,肩颈的线条平滑而优美,皮肤细腻而光滑,仿佛是由一条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