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价格很让你吃惊吗?”月光看着我那张因为惊讶而有点变形的脸不安的问。
“那是自然。你想想个乞丐一直靠着乞讨为生,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跟他说他拿着讨饭的碗价值连城的时候他会怎么想?”我白了月光一眼心戚戚的说。
月光一愣然后笑:“你这个比喻虽然不上大雅之堂,但是很是贴切。”他把手中的烟尘刀来回翻看了一下,然后继续问:“你这样的东西多吗?”
我想了一下,然后带着无限的惋惜可几乎可以去跳楼的心酸说:“原来很多。”
“什么叫原来很多?”月光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意思就是被我卖到了商店无数。”我蹲在地上无声的痛哭,心疼无比。
月光的嘴角提了提,无奈的苦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好了好了,就当交学费了,别在沮丧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把到手的彩票头奖扔垃圾桶里你难道不沮丧?”
“那就从现在开始继续的中大奖好了,你现在难道还想到商店里去把你卖掉的东西在要回来吗?”月光叉着腰看着我好笑的问。
“我是有这个想法的。”我很诚实的点头。
月光终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L啊L,你还不是普通的可爱啊。”
我瞪他:“哼!说我可怜没人爱吗?”
“怎么会没人爱呢?”月光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很难以琢磨地情感,就在我还没有捕捉到的时候他微笑的岔开了话题:“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我想把这四百万给挣回来。”我把月光手中烟尘刀拿了过来闷闷的塞进了包包里,然后看着他:“现在的拍卖会还能寄卖东西不?”
月光摇头:“我记得我是告诉过你,寄卖在昨天就结束了。”
我叹息:“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更加的沮丧,我居然看着四百万在我的身上变垃圾。”
月光看着我那张落寞地脸,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顿了一下,仿佛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样。他看着我:“你啊,算了,跟我来吧。”
着他拉着我地手大步流星的朝传送点走去。
“去哪里!”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跌跌撞撞。
“别问,什么都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月光回头看了看我。我只是从那飘逸的长发间看见一双深邃的黑色眸子。
白光闪过后,我看见了我所在的城市。
长安,居然是长安。
我皱了皱眉毛,我是不愿意来这里的,这里只让我觉得无限地心疼的和难堪,我抬头看着月光,喃喃的问:“为什么要来这里。”
“带你来找一个人。”月光并不看我,但是他的声音里却流淌出像水一样的温柔和冰一样的坚硬。
我对于这样两种格格不入的情感能同时出现在他的声音里感到丝丝地诧异。但是又来不及去问些什么,因为在这个充满帅得不明显的气息的地方,我必须让自己平凡些,在平凡些,平凡到如同地上的微尘一样。
被月光拉着,我走得很快。从背后我看见他长发轻轻的浮动。却掩盖不住他的冷硬和孤傲,忍不住地猜测起他的来历。
“到了。”走进一个巨大繁华的房子里后,在我还没来得急仔细的观察好这个地方精美的摆设,就被拉到一边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里面有一个很高的红木柜台,柜台后坐着一个笑吟吟的美丽女子,见我们进来后,那女子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两位,这里不似乎玩家可以来的地方,可以离开吗?”
我纳闷地看着大敞四开地门想。不许玩家进。着那么大的门做什么?
月光看着那美丽地女子,声音冷得像冰。他扬手丢给了那女子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