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工夫,地上露出一面砖墙,
无所谓仰天‘痛呼’(注:痛彻心扉的呼喊):“袄,我?的还以为钻个孔就进去了,好烦”
无三省皱了皱眉:“这是防盗的夹层,拆的时候,所有的砖头都要往外拿,不能推!”
无所谓眼泪汪汪,捂着心口,作林黛玉状:“防我的?原是我不配!我这心窝子可是比那。。。唔,昂昂昂昂~嚼嚼嚼”
当无邪看过去的时候,钱恒正手里捏着糖纸塞进裤兜,嘴里还念叨着:“公主请吃糖。”
‘无’姓公主顿时高高昂起高贵的头颅,公主从不轻易低头,皇冠会掉,坏人会笑。
无三省额角突突直跳:……心想钱家这小子收的怕是带娃的钱。
潘子摸了摸墙,叹气说:“那么结实,连条缝都没有。”
无所谓不耐烦了,一个大动作又掏出了她的油锯。
“大小姐冷静冷静。” “老板别这样!”“妹,这儿有哥呢轮不着你干活儿。”
无三省猛抽嘴角:这虎孩子。
小哥看了一眼被拦住的无所谓,一个箭步走到那墙边,两指并用就掏出了一块砖。
“哇偶,兄弟,牛逼克拉斯。”无所谓随手把油锯递开,乐颠颠儿的就走了过去。
“退后”小哥侧身挡了挡,指着那暗红的蜡墙“这是强酸。”
“卧槽,哇卡卡卡卡,弄好了上来叫我。”无所谓骂了一声,发出猴子尖叫,转身四肢并用像个奇异种一样飞速爬行溜出了盗洞。钱恒默默跟上。
无邪面无表情拎着油锯咽了咽唾沫,有他妹在他真的内心强大了好多。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波动,奖励50】
所以说,爷爷看到的那只没皮的怪物,不是血尸,而是被浇了矾酸的太爷爷?
小哥掏出导管和注射器,其他几个人在旁边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烧红了针管把里面炼丹的强酸导出来,直到整面墙都白了,潘子才去叫自家大小姐下来。
无所谓尖叫地穿着高跟鞋狂奔下来,然后又从无邪手里夺过油锯,举在头上就奔了进去。
无邪:啊,我的妹妹啊,你别冲第一个,危险危险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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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墓的四个边儿有八盏已经不明了的长明灯,中间放着一只四只脚的比‘水立方’还方的鼎,顶上刻着日?月星,南边放着一口石棺,后面一条走道,似乎是向下走。
无所谓已经爬上了那个鼎,“这是做饭的吗,这人脑袋空空诶。”摇头晃脑。
“呵,老板,这人脑袋都被砍了当然脑袋空空”钱桑呵的笑了一声。
无邪只觉得这俩人说话好恐怖,居然把砍头说的像切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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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卧槽,我哥真是我的钱匣子,真人ATM啊。传下去,闷油瓶抠门,整一个零钱罐儿。
系统,正在数积分版:嗯嗯嗯,,,昂
“这是祭祀的地方,但是奴隶不会有首饰,这种可能是打了败仗的战俘。”
潘子一下子跳进鼎里,想看看下面还有什么东西。
三叔大骂:“你小子,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当祭品啊?”
无所谓幻想了下潘子没头的样子,小嘴一瘪就嚎出了声,“呜,潘叔没了头好可怕。”
无邪看着自家妹妹双眼含泪的样子,刚想走过来安慰,手才搭在那鼎上。
邪门儿的事情就发生了。
只见那棺材发出不同寻常的死动静,一颤一颤地像是要起尸。
无所谓登时又哭嚎着举起了油锯,“卧槽,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