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考虑到有些罪看起来严重,实际上也只能判三年。身子无意识的往无所谓方向挡了一下,无所谓拍拍他的肩头安抚道。
“没关系的,又活了一天。坐过牢多酷啊。瞎子也坐过牢,张家的姐姐也坐牢去了,坐牢是黑社会的标配。解语花呗,你,一个收高利贷的,还怕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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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狠狠抽了抽嘴角:时间已经久到,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是坐过牢的。哎,为什么坐的牢来着?杀条子吗?
无邪也有些无奈的看向老痒了:“老痒也没说为什么坐的牢,只知道去了三年。”
无所谓不可思议到挠头,甚至想为自己的浅薄见识,翻上两本儿新华字典。
“世界上还有‘痒’这个姓?所以美羊羊的名字真的上得了户口,经常杀羊的朋友都知道青青草原的喜羊羊和美羊羊天生一对。”
无邪一脸无语:“他全名叫解子扬,老痒是昵称。好像那个xie还是解雨臣的解。”
无所谓一脸发现了大秘密的表情,贼眉鼠眼的捂着嘴,眼神不停在解雨臣和解子扬身上打量,双指还要指指点点的。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位老痒,眉骨确实跟花儿还挺像的,线条流畅,能滑雪。
不过,鞋子扬,鞋子扬?他不喜欢穿鞋子吗?还要把鞋子扬了。怎么比我天真无邪的哥哥还邪门儿?赤脚大仙转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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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像个没有控制能力的幼崽,哈哈大笑:“小老板人家可穿着鞋子呢哈哈。”
解雨臣不安的皱了皱眉,关注点倒不在穿没穿鞋子上。反正踩的也不是他解家的地。他还没有洁癖到,要把别人踩过的地板砖,全部换掉的程度。
“那这位解先生,请问你的母亲是哪位?京城人吗?跟我父亲解连环认识吗?”
老痒表情闪躲,不愿提起这个话题。
“我…我母亲姓…周,已经不在了。”
无邪震惊的瞪大双眼,懊悔的捶了捶自己的头,露出一脸‘我可真该死啊’的表情。
“啊,老痒,急匆匆就把你接来了。你也没说阿姨不在了呀,都没通知过我,上次见面,你还请我去你家吃过饭呢。
阿姨做的红烧排骨可好吃了。害,阿姨怎么就走了呢?这我也没能去上炷香。”
口吃的老痒只能黯然神伤。
解雨臣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会戳到人家的伤心事,歉意的垂了垂眸:“抱歉。”
无所谓最看不得她花儿姐示弱,总感觉他示了弱之后,比普通的弱者欺负起来更有凌虐的美,像撸猫一样撸了撸他的后脖颈。
“没有……没…有。”
老痒匆匆忙忙挥了挥手,又继续聊起了他那个墓:“老无,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看吧。那…那…那个墓在四川。陪…陪陪葬品。品是青铜…铜铜器。”
无邪懊悔过后,爽快的拍了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仿佛要为他去赴汤蹈火。
“好,这事我答应了。你就在这休息几天吧老痒。等我妹好些了,我就跟你去。”
老痒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急切:“无,无,老无…就几天。很…很快的。”
无所谓摆弄了一下手机:“你急的是宝藏啊?还是别的什么?解连环你认识吗?”
老痒沉默的找了个小角落坐下了。
黑瞎子扫了一眼,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这人我见过,他来找过哑巴张。”
解雨臣有些警惕的望过去:“你能找到南瞎北哑,为什么还非要无邪陪你去?”
无邪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