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脑子有问题,屁孩儿,怎么跟姐姐说话呢?”无所谓恼羞成怒的把小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准确无误的开始抠他的肚脐眼。“我命怎么那么苦,供你们吃供你们住。现在你们还要说我脑子有问题。”
“我的错?”汪灿桀骜不驯的挑了挑眉,单肩背过大提琴包,一手撩起小腹前的布料,露出层层分明的八块腹肌,“补偿,要不要摸摸?”
“白给的为什么不要?又不花钱。”无所谓的中指这才从他的肚脐眼里拔了出来,无法自控的开始点数他的八块腹肌。“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七八九十JQK,潦倒新停浊酒杯。”
汪灿气得半死,直接翻起布料把她的脑袋给兜了进去:“癫婆子,还整上文艺了。”
无所谓只能双手大力掐着他的腰,想让他放开咸猪手:“嗯呜呜呜……傻逼灿灿。”
汪灿痛得龇了龇牙,单手抓着她的后脖颈子往自己怀里一带,另外一只手狠狠拍了她的屁股“啪”,随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姐姐屁股好软,还想挨巴掌吗?”
“嗷呜呜呜…”无所谓恼羞成怒的从他的衣服兜里钻出来,顺手给了汪灿屁股一套组合拳。“啪…砰砰砰砰砰,啪。”
汪灿也不生气,肩上背着个硕大的大提琴包,单臂夹着无所谓的脑袋就下了楼梯:“走咯,我们去下个地点儿。”
“哼哼。”“呵。”
第二天,小雨淅沥
三叔的人一个赛一个的翻脸无情,即便是喊动了,也不大敢把后背交给他们,无邪为了救人,只好来了无二白的宅子。
却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不是他二叔,却是他小花儿妹妹穿个粉红卫衣,娘儿唧唧的打了个白色花瓣雨伞,站在院子里。
无邪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才踱步上去:“小花儿妹妹,我妹又想搞什么鬼?”
“我都要被你叫萎了。”小花儿妹妹核善的笑容一收,翻了个白眼儿,旁若无人的进了屋:“这次是我的主意,跟小为无关。”
“不是我妹?”无邪一听,那天塌下来了老子都不怕,于是淡定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单手端起茶杯的同时,大黑框眼镜都要挡不住他的一双吊精三白眼儿了。
解雨臣都气笑了,不顾体面的翘着二郎腿踹了他膝盖一脚:“嘿,你这什么意思,你们兄妹俩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无情无义。那小的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俩都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货。”
无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蔑了他一眼:“我妹肯定是腻歪你了,小花儿妹妹。”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来跟你说正事儿的。”解雨臣说着从一旁的茶几上端过一个木盒子,“三爷在长沙的势力已经全面崩盘了,没有人能继续指挥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戴上三爷的面具。”
无邪一脸不爽的看向他小花儿妹妹:“现在的重点不是早点派人去把小哥他们救回来吗?三叔的人我看是靠不上了,就算喊动了,你觉得我能压得住他们吗?”
解雨臣也有些无奈了,从盒子里取出那张耗费了他三天心血的人皮面具:“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不那样做,无三爷在长沙的势力崩盘,他那么多年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无邪有些迟疑的,微微凑近了那张巧夺天工的人皮面具,真的看不出来,连三叔脸上的老年斑都一样。
在此之前自己真的没有想过,三叔不在,长沙的盘口会一团散沙,潘子独自一人苦苦支撑会过得那么艰难。
或许,这是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无邪看着他小花儿妹妹肤如凝脂,等等,我呸,什么肤如凝脂,我脑子瓦特啦!无邪醒了醒神,刚要把脸凑上去,就看到沙发的隔层里伸出来一只白皙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