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姐你不乖哦。是不爱了吗?”无所谓都快要掐上解雨臣的脖子,强行关机了。
“我不吃无小为,这种散发着莫名其妙怪味的东西,还是给你狗哥哥吃吧。”
无所谓气得狠狠龇了龇牙,一口咬上了解雨臣的下巴,“啊…”解雨臣刚刚痛呼一声,无所谓立刻叼着那老树皮吻了上来。
解雨臣还想躲,立即被一句话击溃了。
“花儿姐,我要走了,去守青铜门。”
解雨臣心下剧震,屏住呼吸,张口接住那散发着异味的老树皮,“我吃,无小为,我听你的话,不走行吗?”
无所谓见她花姐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心疼的不行,狠狠捂住他的嘴,“咽下去。”
解雨臣单手捏住鼻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又臭又腥的老树皮给咽了下去,他有些急切的捏着无所谓的手心,呕,好臭。
但他还是强忍着洁癖亲了亲,“无小为,我都咽下去了,你不可以走了。”
无所谓心塞的凑近她花儿姐的唇,呕,好臭,亲不下口了,无所谓转身就想跑。
“你…”解雨臣气呼呼的拉住她,“什么意思?无小为,这可是你把我搞臭的。”
无所谓讪笑两声,“呕。”憋着一口气直接不说话,沉默的装着哑巴。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18,共计积分。】
“嗬,嗬,无小为,有你的。”解雨臣猛的一把把她掼在沙发上,边解扣子边翻身压了上去。
无所谓一边龇牙一边色眯眯的看着她花儿姐的粉红衬衫一点点剥落。
下一秒,就被拦腰抱起,直奔浴室。
无所谓目标明确的伸手拦住他精壮的腰,故意摁了摁他敏感的腰窝,“蒽~故意的?”解雨臣挑了挑眉,单手把她架在身上开始放水,“嗯,怎么不算呢?”
解雨臣宠溺的笑了笑,修长的五指探入浴缸,待到冷热交汇温度刚好,才把她放进去,“为什么突然又想进青铜门了,之前在里面待了五个月还没烦吗?”
“你白姨要我去,或许有她的道理吧!”无所谓百无聊赖的往解雨臣锁骨里浇着热水,雾气升腾,他的锁骨精致秀气,丝毫不像男人的。
解雨臣慢慢吐出一口浊气,慢慢躺进浴缸,无所谓顺势…取过支架上的小黄鸭玩具,捏了捏“唧唧…”解雨臣狠狠磨了磨牙。
“无小为,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无所谓憋不住笑了,双手抱膝趴在他胸前“你干嘛每次都洗得那么认真,我又不嫌乎你。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能脏到哪儿去。”
“男人爱干净是为了保护女人。”解雨臣用花洒润湿了她的头发,再挤了两泵洗发露开始揉搓着她的长发,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无小为,我今年三十岁,等你出来我都奔四了。”
无所谓心塞了一下,伸手同样摁了两泵沐浴露抹在他小腹,“是啊,花儿姐你怎么还没给我生一对龙凤胎,你都奔四了。”
解雨臣气的心梗了一下,伸手扯开她身上浸湿的衣物,“我要是有子宫还真想给你生,我看到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小朋友围着你叫妈妈,你还能不能舍得丢下我们?”
无所谓刚露出痛苦的神情,他又补了一句,“呵,烦都能烦死你。”
无所谓憋了口气,手腕缓缓下移。
………河蟹。
“花儿姐,请问这下你还能淡定吗?”
解雨臣轻咬下唇,摁住她的手,“这是做什么,美人计?我可不吃。”
无所谓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谁是美人,嗯?还敢不吃?”
解雨臣轻笑一声,“呵,吃。但吃了就吃了呗,反正我不认。”
“哦,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