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接受无能的一拍脑袋,“钱恒你有病啊,你干嘛也倒着爬,你又不是壁虎……哦不,你又不是她,干嘛学她。”
钱恒义正言辞,“我要跟小尾款同频。”
无邪有些不屑,接过一卷绳子测量之后,直接系好安全扣往下爬去。
黎簇一看他脖子上挂着他的生命之源,天亮了手电筒,连忙跟上,“等等我。”
苏难手底下几只不怀好意的看向这边,几个小汪马上围成一排,面露威慑。
汪清从腰间掏出一小袋粉末,“你们最好有些敬畏之心,我不会让你们伤到我老大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这,玉石俱焚。”
老麦想要割掉别人救命绳索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把匕首搁回了内兜里。
苏难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几个小汪,“没有的事儿,你们别太焦虑了。”
汪杏确实有点儿蕉绿,她上顿饭炭烤毒蘑菇吃多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变成了一颗芭蕉树,还是开白花儿的那种。
这科学吗?这不学科吧!
于是她直接大着舌头骂出声了,“我不管,你们先下,我们殿后,别想害我姐。”
马老板现在已经会自动屏蔽这几个‘不懂事’的小汪的声音了,“好,我先下。”
说着他拖着残腿就系上了安全扣,有些急迫的被人拽着一点点儿放下去,“快。”
苏难叉了会腰,紧随其后,下到一半儿,恶作剧一般扯了把黎簇的绳子。
黎簇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悬崖上掉下去,无邪连忙拉住他,“苏难,你做什么?”
苏难似笑非笑。
她算是看出来了,无邪很在乎黎簇。
但是这种在乎,绝不是出于情感方面的,他明显把许霸保护得更好,上了房车,一天都没有几个小时会让他下来。
所以,黎簇有问题。
无邪到底想用黎簇做什么,跟汪家有关吗?还是无邪已经发现了汪家人的存在。
趁苏难愣神的功夫,汪苏气呼呼的割断了她的安全绳,“太岁头上动土,去死吧。”
老麦怒吼,推开汪苏,“难姐。”
苏难吓了一跳,无邪连忙荡过去拉住她的手臂,苏难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多谢了,关大老爷。”
无邪连忙别过眼去,“汪苏,你最后一个下来,记得别冲动行事。进了沙漠,大家都得守望相助,才能活着走出去。”
汪苏不屑的看了老麦一眼,“听到没,别对我动手,当心我让你死在这儿。”
无邪满头问号,“我是这样说的吗?”
苏难狠狠呼了口气,“老麦,忍。”
无邪这才把绳子让给她,自己顺着黎簇的绳子滑了下去,“许霸,我看手磨到没。”
黎簇刚落地,无邪就滑溜下来,骑在了他头上,黎簇再好的脾气也控制不住,开始问候无邪的身体健康了。
“不是,无邪,你有病吧。”
无邪邪笑着拍了拍黎簇的肩头,“整天你有病你有病的,你有药啊?没有就别闹腾。不过我们开毒药那一位可是学的医学,你要不要作为大体老师跟他交流交流啊。”
黎簇看着悬崖上的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绒毛,狠狠的抖了抖,“你有毒吧,你还去收集这些东西,别人都是唯恐碰到了会领盒饭,避之不及的,你还揣一把在兜里。”
汪清把绒花菌揣回去,麻利的翻身下了悬崖,“再多敢嘴,把你舌头割了。”
无邪呼了口气,打开天亮了手电筒。“你俩别内讧,我们都到了,这就是主殿。”
无所谓空耳,“什么酒店?几a级的。”
无邪有些无语,他妹怎么能那么不正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