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苏长腿一踢,就顺手掏出苏日格腰间的手枪,对着她的傻儿子嘎鲁,“你以为我们真的相信你俩是母子吗?”
汪云笑成了大粪,“就是啊,前两天黎簇去偷看你洗澡了,你的纹身挺个性呀?”
黎簇有些尴尬,他也不是故意的呀。
无所谓一脸看大傻子的表情,“绑起来干嘛?还得伺候他们吃喝,不如烤了。”
无邪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得不佩服他妹的活阎王程度,“妹,他们留着或许有用。”
苏难这时候捧着肚子有些不适。
“叶枭,老麦,药王。”
叶枭脑袋都要在桌子上磕成智障了,肚子也越来越大,跟要窜仔仔了似的。
“难姐,我好难受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身体里钻出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几个人又开始抓挠。
老马抓耳挠腮,“快想办法呀,我加钱。加十倍给你们,嗯?无邪快想办法。”
苏难只感觉腹中翻江倒海,“也许真的被寄生了,我们得把虫子挑出来。”
杨红露咽了咽口水,“我当过护士。”
老马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露露,你不行的,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疼的。”
杨红露看他这时候还在关心自己,心都要碎成中国广电的拨号热线了,直接哭丧着脸蹲在马茂年的椅子前,“老马呀!!”
老马一放松,只感觉身上像被蚂蚁在咬,老给他一种禁毒宣传片的感觉。
“啊,老麦,快救我,快想办法呀。”
“诶,我想想啊。”老麦没办法,只能又找了条绳子来,把老马也死死捆在椅子上。
苏难克制的捏住桌角。“马老板见谅啊,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马老板痛得额间溢出冷汗。根本没法见谅,“啊,好痛,好痛,杀了我,杀了我。”
“好痒啊,”
无邪像是感应到号召一样疯狂开始挠肚子,掀开的衣物已经是血红一片,全是抓痕了,钱恒皱着眉把无所谓护到身后。
“无邪,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无邪装疯卖傻,“我不知道啊,救我救我,帮我把铁线虫取出来吧,好痛啊。”
苏难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虽然他们汪家都是捡漏大王,但还是听说过寄生的。
“我们肚子里有什么脏东西,是吗?”
老麦不管不顾的把杨红露提溜过来,主要是那几个小汪人多势众,现在不好控制他们。他们手上还有枪。
“你,不是说你当过护士吗?给叶枭开刀,把里面乱钻的虫子给他取出来。”
杨红露吓了一跳,满脸惊恐的看向马茂年,可是这时候她的老马已经没功夫管她了,“露露,不要怕,开刀,上。”
杨红露被逼无奈,汪云坏笑着塞给她一把手术刀,老麦捏住叶枭腿上的铁线虫。
杨红露吓的手都抖了,“我是个护士,我只打过针,没开过刀啊。”
老麦一想,也是,一会儿把他好兄弟整死了可咋办,于是反手从导演组抓了个老弱病残出来,“来,拿他练手。”
马老板也表示赞同。
杨红露只能无奈的喷了点儿酒精消消毒,那边药王已经准确无误的掐住了那人脖颈间的铁线虫,“切开,从这里。”
杨红露抖着手一刀下去,血花喷涌。
那人直接抽搐着倒了下去。
“啊?!他,他死啦 ”杨红露只感觉眼前血红一片儿,吓得直接把手术刀扔了。“啊老马,我不是故意的。”
老马看着杨红露满脸的血迹,毫无怜惜之情,“露露,再来。”
杨红露咬着下唇,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