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李敏气道:“不通事理?分明是不将李府放在眼里!我不信她对乐平公主与如对叔母那般态度!”
宇文氏又哭道:“我一个老婆子岂能跟乐平公主相比,她是郡主生母,我算个什么东西?”
李敏道:“叔母哪里话,我自幼丧亲,是叔父与叔母将我带大,恩同父母。若郡主不知这一点,也枉为李家妇。”
宇文氏哭着道:“洪儿之心,叔母都懂。”
李敏点了点头,道:“叔母先回房休息去吧,我去看看那郡主。”
宇文氏点点头,又抹着泪走了。
李敏压着自己心中的火气,朝着宇文娥英所在主屋而去!
一进屋,正见着宇文娥英正在田嬷嬷的怀中哭着,李敏见此,狠狠朝着桌前一坐,一言不发。
宇文娥英等了半天,不见李敏有什么反应,顿时气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李敏冷声道:“哭够了没有,哭够了便与我去找叔母赔罪!”
宇文娥英一怔,瞪着哭肿的双眼,道:“赔罪,我为何要向那婆子赔罪,我又没有错!”
李敏气道:“你还没错?你将叔母都气哭了,小辈向长辈认个错有什么大不了的?”
宇文娥英怒道:“就因为她是你的叔母,我便由着她诋毁我的母亲么?”
李敏更是火大,气道:“那是诋毁么?你母亲做出那等事来,叔母她担忧晚辈,只不过规劝你一句,你便将她从屋子里赶了出去。真不知道乐平公主之前怎么教得,如此欺辱长辈,还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这四个字砸在宇文娥英的脑子嗡然一声,顿觉得耳朵里一阵轰鸣。
自她入府以来,李府上下待她如外人一般,尽管她已经小心翼翼,不与他们做争执。可不知为何,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连管事的嬷嬷偶尔也对她冷眼冷语。
她也听了田嬷嬷的话,朝着李敏抱怨了几句。
一开始李敏还会帮着她训诫一下,可后来事情越来越糟,不但那些人越来越过分,连李敏也越来越不耐烦,渐渐的便很少来她房里了。
宇文娥英稍稍缓了缓,强忍着泪道:“你也是这么看我母亲的,也是这么看我的?”
李敏哼道:“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听听外面人怎么看?”
玉骨为肌沉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