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走到门前,闻听此言,心中默默呕了一声!
乐平公主抬眼看到了白鹭子,于是便推了推肖元元,道:“好了好了,别再腻歪了,先去把醒酒汤喝了,再与我说话。”
肖元元从乐平公主身上起来,接过白鹭子手中的汤,笑了一下便开始喝了起来,蜂蜜混着生姜,又加了陈醋,那汤喝起来真是提神醒脑。
肖元元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完,把碗递给白鹭子,又挤到乐平公主身边,靠着乐平公主闭上了眼,微微打着酒鼾。
乐平公主扯过毯子盖在肖元元身上,挥了挥手,便命白鹭子一等人都退下了。
伴随着肖元元不太均匀的呼吸,反衬着房中十分的安静。乐平公主看着的睡容,眉眼淡淡挂着一丝忧虑,“元元——”乐平公主轻轻唤了一声。
肖元元虽然醉了,却睡得不太安稳,闻听乐平公主的声音,似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声:“嗯——”
乐平公主也倒下来,和肖元元偎在一处,不知过了多久,肖元元似是梦呓般开口:“公主有心事?”
乐平公主倏然睁开双眼,两人的脸贴得很近,肖元元闭着眼,微微蹙着眉,似是在等乐平公主的回答。
乐平公主顿了一下,道:“何以见得?”
肖元元用脸在乐平公主的脸上蹭了蹭,道:“跟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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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公主心跳停了一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
肖元元微微睁着眼,委屈道:“我今日提前回来,都不见公主开心,可见公主心中有事的!”
乐平公主勾了勾嘴角,回道:“你提前回来,我是开心的!”
“你都没有笑!”肖元元不相信道。
乐平公主没有说话,肖元元顿了一会儿接着道:“公主不开心,是不想我今日回来,因为公主所虑之事跟我有关,看到我会影响公主的判断。”
肖元元睁开眼,道:“昨日公主入宫,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么?”
乐平公主顿了一下,道:“下个月——母亲和父亲要去仁寿宫,母亲言明,要我此番陪她去!”
肖元元想了想,道:“公主担心我不想去?”
乐平公主想细细解释一下,但此时看着肖元元,又不想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吓到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啊!你在京中有生意啊!”
肖元元笑了一下,道:“这算什么问题,也至于让公主思虑半天么?”
乐平公主微微笑道:“仁寿宫做为避暑之用,出发或早或晚,尚无定论。
但回京的日子却是定的,无论如何都要等到三伏过了才能回来。
若是下个月便往仁寿宫去,八月底方能回京,那今年起码要在仁寿宫待上半年之久。
元元,半年不见你,我是撑不下去的。”
乐平公主的脸离得很近,香唇在一寸之间,一张一合,呼吸相闻。肖元元忍不住亲上去,浅尝处柔软湿润,探入深处香津浓滑。二人从彼此的气味中攫取着对方的味道,气息相交,呼吸相缠。
肖元元微微喘着停了下来,看向乐平公主,轻颤道:“公主,我要跟着你去!”
乐平公主深深看着肖元元,眸中皆是情意,却不见半分欢喜,点了点头,道:“好,你跟我去。”
自年后开朝以后,这个年算是过完了,朝野内外正是各归其位,各谋其事。
二月初,杨坚便以并州灾情为由,命秦王杨俊返回属地,又命唐国公李渊前往并州斟灾,核查灾情缘由。
接着,又命太史公史万岁入南宁州平叛,同时,杨坚决意东巡,携皇后前往仁寿宫,命太子在京中暂理朝政。
本来一切都安排的挺好,可谁知史万岁才出发不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