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开始洗漱,放下手中的毛巾,又问道:“那你就不管她了?”
肖元元用毛巾拭着脸,道:“我管不着啊,她预计八月份到京都,把冻伤膏交给萧珏之后,她就可以走了。
咱们回京起码得到九月呢,我跟她根本碰不上。”
乐平公主顿了顿,看肖元元,道:“既然如此,那你午间看信的时候,发什么愁啊?本宫还以为……”
乐平公主突然住了嘴,肖元元笑了笑,解释道:“我当时是气她自作主张,她都不想跟我商量,就直接过来了。
谁知道江都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形,我那么久没回去,她还不好好在江都守着,我不能发愁么!?”
乐平公主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你是怎么驭下的?好歹是一个家主,在自己属下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
无怪乎乐平公主这么说,肖元元人前人后多幅面孔,她跟在乐平公主身边,一向撒娇卖痴,使得乐平公主总是以为肖元元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即便乐平公主也知道,肖元元在外行走有她的自己手段,可她总是觉得那个肖氏商行的家主,跟眼前的肖元元不是同一个人。
肖元元漱了口,在屏风后换了寝衣,便先一步爬到床上,等着乐平公主慢慢收拾。
乐平公主慢慢悠悠的收拾好,屏退了一众宫婢,又褪了鞋袜上得床来。
肖元元爬过乐平公主,想去放下床帐,却被乐平公主揽腰抱过,反身压下,深深吻了下去。
肖元元迎合了一会儿,又伸手挡住乐平公主,不自觉地喘道:“放下床帐。”
乐平公主轻而易举将肖元元手双手压下,笑着道:“不放,放了就看不清你了!”
话音一落乐平公主又欺身压下,烛火摇曳,温床玉枕,鹂转莺啼,销魂噬骨,几番纠合,半晌欢好。
二人力尽而休,肖元元软绵绵地伏在乐平公主肩前,乐平公主伸手替肖元元拢上了褪到腰间的寝衣,两人借着灯光,偎在一处。
肖元元看着不远处的镜子里映出的两个人影,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却实实在在让人有一种日久天长的感觉。
这些时日,肖元元身子调养的不错,此时尽管全身都没有力气,精神却是好得很。肖元元埋头在乐平公主的颈间,又是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乐平公主的手也在肖元元的寝衣之下,上下流连了好一阵,真真是冰肌玉骨,细润柔香,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公主,你明天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么?”肖元元懒懒地问道。
乐平公主用下巴蹭了蹭肖元元头顶,回道:“不去……你有事要找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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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元元哼唧了一声,道:“没有。”肖元元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想知道明天你还会不会陪我!”
乐平公主吻了吻肖元元的头发,笑道:“你担心什么?”
肖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玉臂攀上乐平公的肩,道:“我担心你嘛!”
肖元元顿了顿,又带着粘粘糊糊的声音说道:“我担心你为了跟兰陵公主置气,跟皇后生分了——
你三天没去凤翔殿,皇后娘娘肯定会想你的。”
乐平公主嗯了一声,道:“才三天而已。”
肖元元听着有些不对,问道:“皇后娘娘轻易便原谅了兰陵公主,你在生皇后娘娘的气?”
乐平公主怔了一下,慢慢道:“有一点。”
肖元元一阵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乐平公主等了一会儿,便笑了,道:“你担心什么?
这世间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也有相互不满之处,我与你不也三天两头的生些闲气么!等气消了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