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胡说什么!”
太子妃微微叹了一口气,笑着道:“若说京中状况,目前倒也安稳,太子殿下办事勤谨,不会有什么乱子。
若说公主府嘛——只知道你府上那位从不出门,一个外人都不见。
至于她在府里做什么,过得好不好,我们这些外人实在是不知道啊!”
乐平公主回道:“谁让说这些了!”
太子妃笑着道:“那公主要妾说什么?”
顿了顿,太子妃又道:“这才过一个月,公主就受不了了,往后还有小半年呢!
对了,妾记得前年公主把元元从江南接了回来,为了见她,公主在仁寿宫和大兴城之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公主若是实在想她,回去两天也无妨的!”
乐平公主心下不由得动了动,又看了看兰陵公主,最后道:“算了,我怕阿五一个人在这里忙不过来。
还是再等几天,等你忙完了府上的事情过来接我的班,我也好松快两天。”
太子妃点了点头,应道:“好,等妾忙完了府上的事,就马上到仁寿宫来。”
乐平公主含笑示意:“多谢。”
太子妃也是说话算话的,豫章王的婚事一结,太子妃便称作替太子尽孝,撇下太子往仁寿宫去了。
肖元元住在公主府每天吃饭睡觉看杂书,偶尔还弄些小玩意儿,教芸香和婢子们玩桌游,过得也十分悠闲。
她虽天天困在府中,只因她常常派人出去给她找话本子看,所以,京中的消息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两天她也听说了关于蜀王妃去世的消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担心独孤皇后知道了此事会伤心受病,连带着乐平公主也跟着吃苦。
想着想着,肖元元的情绪也渐渐地低落起来。
因着很多天都没有睡好,肖元元便特别没精神,用了午饭后,肖元元就躺在躺椅上假寐,意识昏昏沉沉。
眼下正是盛夏,屋里已经用了冰,一旁的婢子闪着凉凉的风,肖元元微微蹙着眉,即便是午间休息,也睡得并不安稳。
不知何时,一只温热的手抚上肖元元的脸,轻轻蹭了两下。肖元元顿觉心下一震,一股巨大的恐慌充斥全身,整个人麻木一片,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肖元元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全是惊恐,看着伏身在眼前的人,眼中全是惊恐,大口地呼着气,几乎喘不过气来。
乐平公主满眼怜惜,问道:“元元,你怎么了?”
肖元元稍稍回了回神志,叫了一声:“公主?”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安慰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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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元元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不知为何,显得很是委屈,又叫了一声:“公主——”
乐平公主担忧地问道:“你怎么又做噩梦了?我走之前你不是已经好了么?”
肖元元顾不得其他,猛得扑上前去,抱住乐平公主:“公主,我好想你!”
乐平公主笑着点头,眼中却泛起了泪光,回道:“我也想你!”
肖元元埋头在乐平公主怀中,贪恋着蹭了蹭,二人抱了一会儿,乐平公主只觉得有些腰酸,于是笑道:“好了——你怎么又搬到玉岿堂来了,走,跟我回清吉堂去。”
肖元元慢慢松开乐平公主的腰,婆娑着泪眼,问道:“公主怎么回来了?”
乐平公主温声道:“近来仁寿宫没什么事,我与母亲告了假,回来陪你几天!”
乐平公主说罢,又朝着玉岿堂看了两眼,道:“这玉岿简陋了些,你怎么不在清吉堂住着?”
肖元元挣扎着起身,乐平公主伸手拉了一下,肖元元顺势站了起来,回道:“那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