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灵之钟(3 / 4)

曾经青涩 北风2024 2481 字 1个月前

象揉面那样,任意把玩男人,织网、猎艳、捕捉、俘获,水到渠成,这种黑色之恋,最初如决堤洪水,任性泛滥。

“我可能……可能没空!”声音打颤,且言不由衷,这种把戏,在油腻的女人面前,就象西洋镜,瞬间被看破戳破。试探性投一块碎石,激起撩拨的水花,梨花带雨。

“装!装甚嘞?”女人在电话那头撇撇嘴,一脸不屑,她掂量,放在心口掂量过,这男人逃不出她手掌心,她是如来之佛,不是她技法高超,只是男人需要的东西,她身上有,并且随身携带,不放下,不与人,且独一份,这是本钱,多少英雄汉,栽在女人用温柔织的网里,且无怨无悔,心灵之钟已经敲响,催情,更催命。

“我……我……!”他慌了,他乱了,象触电,欲罢不能,且心底那陈谷子烂芝麻的肮脏,尽收女人眼底,女人以嬲人的状态,露齿讪笑。

“我等你!看你敢不来!”女人挂了电话,哼起了歌。

“给谁打电话?这么开心?吃了开心果!”张伟华走进来。

“不能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女人拧了一下柔软的腰,不是说,而是唱出这十一个字。

“又想祸害哪个好男人了!”心咯噔一下,会是张金梁?女人象妖精一样妩媚:发嗲放骚,这是春深春醉原始勃发的旺盛的生命力在张驰,他捏捏下巴,顿感束手无策,他虽贵为供销社主任,却不能随心所欲开了殷水芹,殷是正式工,而不是临时工,军婚的牌子不是纸做的,更不是木头做的,而是槽钢板做的,打不透,烧不坏,煮不烂。张伟华年界五十,虽有老婆孩子,可是一帮文不能安帮、武不能定国的丫头片子,膝下凄凉,且苦涩难咽,随着女儿们一天天长大,跟花似的,恐惧心理日益加大,三个女儿不可谓不多,但临嫁的步子越来越近,迟早一个不剩,自己的女儿,替别人养的媳妇。

张伟英虽象牲口,但却有三个儿子,一个个完全与张伟英不一样,最原始的妒忌心理在膨胀:凭啥嘞?张金梁后来在张伟华教育下,不断雄起,晚年的张伟华在女儿一个个嫁了以后,腿废了,不能走,只能拄着拐杖挪的时候,张金梁视其为父,那时,他懂得在人生几个关键的地方,如果没有张伟华的力挺,他会遁作泥土化为沙,那时张伟英早已经七窍流血而死,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六十七时,死在他母亲身上,纵欲而死,想一想,张金梁还要骂一句:畜生!但如果不是畜生,他来不到这个世界上:知其耻,必感其恩!

张伟华慌慌张张,并且撞在门框上,他几乎是小跑着去骑自行车,在散淡的阳光里,不顾一路颠簸,直奔吴洼子而去,风驰电掣,挥汗如雨,当他见到张金梁还在空无一人宣传队屋里,对着一面涂着釉的大玻璃梳头时,“你准备上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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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回家,你怎么来啦?”心不在焉丢开梳子,“这会儿……”

“难道没有人约你?”张伟华有些奇怪。

“没有!怎么啦?”

“我告诉你:殷水芹碰不得,谁碰谁倒霉!”张伟华洞悉人情世故,敲响警告铃。

“谁是殷水芹?”张金梁心在哆嗦。

“我们供销社那位。”

“噢!她老了,老成那样,还能掀起一丈二尺高的浪?”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二爷,你有事?如果没事,我要回家了!”

“我跟你说:招惹她的人,没有好下场!”张伟华几乎声嘶力竭。

“想哪儿去了!一起走吗?”张金梁风轻云淡的样子。

花开就是为了招惹狂蜂浪蝶,不久之后,供销社有人明明知道这是一口温柔的陷阱,还是情不自禁掉进去,那个人被押上车的时候,殷水芹声泪俱下控诉那个人:说是被强奸了!被五花大绑的人,愤恨看她一眼,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