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他好了。
“这李宜忠就是吃屎的狗,唯恐凉了,偏要趁热了吃,你也跟着?怕你二嫂吃亏?”
“哼哈!”李建玉虽不服,却惜了,如果再要多吐半个字,柳氏就会枪里夹鞭,等着吧,来日方长,光送恩典,人家不会领情,要恩威并施,让人怕,还要让人敬,二嫂这种人物,软的不行,硬来更不行,火候不到她不可能主动投怀送抱,在二哥去河工这事上,他完全可以横出一只胳膊挡一下,可他没有,或着说这种意念在他心中存荡一下,他一犹豫,李宜忠就霸气立现,狗杂种,打狗都不看主人,早早晚晚有一天,我非削了你不可!夜色如水迷荡,在欲罢不能里,就如同降生,往沉睡的深坑里跌落,且由半醉半醒,到完全迷糊,鸡叫头一遍,就在梦里抓狂,深秋就要踏进隆冬,那萧杀般凌厉之风,在悠长的夜里,可着劲折腾,多少卷曲的生命在瑟缩发抖,在夜里呻吟,更残忍的冬季,正如一把快刀,削铁如泥,几乎在这样横剁竖砍里,把天地间能够摧毁的障碍,全部予以萧杀。
曾经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