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玉的愚蠢而生气,屎还没拉,尿却撒哗哗一地,这种没有真凭实据的事,只会打草惊蛇。
“李主任,你要作证!这回我倒要看看贾云龙还有何话可说!人证物证俱全!”李建玉咬牙切齿,“他老梁头如果不能秉公处理,我就去公社找刘书记,刘书记不行,我就去县找孙书记或鲁主任!”他丢了舀子,指着天,“如此胆大妄为,我倒想问问:究竟是谁在为他撑腰!他拉个棉籽饼,却去一整天,还敢在胡德禄食堂喝酒,喝个酊酩大醉,睡在车上,居然掉下来,人在做,天在看,这是报应啊!一个顽保长的儿子,是究竟怎么洗白身份的?居然这么鱼肉社员,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建玉情绪激动,唾沫星四溅,他像个英雄。
不少人都围在那儿,指指点点,牛芳芳就站在人群里,一阵眩晕,这下子完了!
陈兰英拉着林兰香,“走!走家弄饭吃,狗咬狗,一嘴毛!”
曾经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