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深情往里望一眼:骑驴看唱本,咱走着瞧!你想炸刺,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贾云龙象是在等着他的到来,“贾书记,这李建玉象个泼妇在骂街,污我名声,借机向你泼脏水,你看看,这事该怎么办?”李宜忠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劈头就问,贾云龙抬头看看他,“你到底是给人留下了把柄,行为不端,让人说三道四,也难怪这事会吵得沸沸扬扬,你打算怎么着?”
“他这是污蔑!他这是打击报复!泄私愤!”
“恐怕也并非空穴来风!五千斤棉籽饼,三个人去了一整天,还在胡德禄那喝个酊酩大醉,从车上掉下来,这些细节罗列,足以证明李建玉言之凿凿的事不虚,也许程度重了些,但有这事吧,你喝酒这事赖不掉吧?你哪来钱喝酒的?你自己掏的腰包?别人不信,我也不信,是不是队长一坐稳了,你就横行起来了?屁股擦不干净,就难怪别人诬陷你,你象只公狗,到处勾搭大姑娘小媳妇,这不是李建玉污蔑你吧?你要干什么?贾家沟是你皇宫?太不象话,很多时候,我是忍而不发,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我保你,十个李宜忠也掉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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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书记,我……”
“做最坏打算吧!如果能够躲过这一劫,你要给我立下保证!”
“贾书记!这么大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不服!”李宜忠直接走进来。
“你不服?”贾云龙拍了桌子,“看看这是什么?”贾云龙把一章写满字的纸,拍在桌上,“李宜忠你好大胆子,如果这事落实了,你就是侵吞集体财产,是要逮捕的!是要法办的!”贾云龙右掌击桌。
李宜忠噗通往下一跪,“贾书记,我是你扶上去的,你一定要救我!”他跪在那儿,双手瑟瑟发抖,那哪里是纸,分明是判决书。
“呼~!”贾云龙吐出一口气,“我就问你一句:有是没有?”
“我冤枉啊!”
“你浑蛋!你不可救药!”贾声嘶力竭,“连我亲亲的哥,都承认他得了半铣头棉籽饼,车上有多少东西,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虽说不能如秤那样准,总有个七大八?你为什么不拉进保管室?保管员贾云跃没有死!你却要连夜撒进粪池里,自以为聪明:机关算尽,误了卿卿性命!铁嘴钢牙,有什么用?”
“贾书记,你可以调查,如果有一句假话,我全额赔偿!”他站起来,把纸拍在桌上,“这是什么人写的?我查,一查到底!”
“查个屁!细节决定成败!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要是听信李建玉的话,就不会有今天!”
“贾书记,别人不信我,你也不信?我没做过的事,我决不承认!我可以和李瘸子当面对质,包括明天在大队部,当时棉花加工厂没有现货,我们在那儿等了很长时间,拉到家还是热的,不信你可以落实贾福生、刘长根,你亲亲哥也在,这不是我信口雌黄!这是别有用心的人污告,他有种写,就有种属真名实姓,干吗藏着掖着?”李宜忠斜斜指着半空,“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要是查不出来什么,我请贾书记做主,还我一个公道,我不能承受这样不白之冤!干事的人寒了心,今后谁还干事?”
“你真没倒卖棉籽饼?”贾云龙睁大眼睛拷问。
“如有那事,不得好死!”一语成谶,后来,他的确没得好死,但他逃脱了一次严厉的惩罚,他说完,吐了一口气,原来贾云龙并没有掌握什么真凭实据,只是在诈他,他经受住了考验,“贾书记,你知道李建玉的,从一开始就反对我当这个队长,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这不是第一次,但决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甚至污蔑我深更半夜去他们家勾引他二嫂,我有吗?倒是他经常殴打他二嫂,这倒是真的,我劝过他,他忌恨我,但我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小人哪,因为盐碱土的事,当时或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