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敢来吗?”她指着西斜的太阳,取笑我。
我耸耸肩:怕个虬?!看你能玩出啥夭蛾子!心却在打鼓,李建松经常给我讲鬼怪的故事,天晚了,我就和他的儿子李子道、李子轩一起挤一张床,尤其是李子轩,肯放屁,并擅长于总结,啥是干屁,啥是湿漉漉屁,除了这,他还总结出味,譬如:韭菜味的,茄子味的,这家伙就不是人,他经常用手等屁,放到我鼻子下,让我闻,李建松给我讲过那片坟地里出鬼的事,所以心打颤,腿坠铅,我虽跟在她身后,却四下里打量,生怕有鬼闪我身后,把我抓起,“你要干吗?”
“给你上一课!”她侧过身,脸儿红得像绸子,她上农中,我还在小学里吊着。
“上课?你蒙我,连个书也没有,上啥?”我将信将疑。
她猫着身子,一头钻进小棚子里,就是一张软床,一条破大席,她一头扎进去,就爬到软床上,“来呀?怕啥?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拉我坐床沿。
我本能往外挣脱,腚撅得像油壶。
“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又不是妖精,你也不是唐僧,吃你这身黑肉,还能活个千把岁?”
曾经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