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该死?”
“奴家该死,奴家该死。”芳月儿不住的哭喊道。
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多时就死了,还是因为她,对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冲击确实很大。
“那就再恕一次罪吧。”
江源又拿出了肥皂。
于是芳月儿第三次崩溃了。
傍晚时分,江源牵着李师师的手下了楼。
“芳月儿以后可以放心用了。”
李师师点点头:“奴家知晓了,官人是要回府么?”
江源点点头:“嗯,是要回去的,明日里我还要去李格非家。”
“是为了李清照那个小娘?”李师师问道。
“你也知道?噢,对了,那首词就是她邀的,你来唱的。”
李师师笑道:“官人是有所不知,这东京城里,大大小小高门官宦家的小娘妇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大名呢。”
“她那么有名气?”
“嗯,爱喝酒,好吟诗,善打牌,大大有名,奴家有时候特别的羡慕她,应该也不止是奴家羡慕她,大多小娘都羡慕她,羡慕她的恣意,她的洒脱。”
江源笑了笑:“那我这是找了个酒鬼啊。”
“官人喜欢什么鬼?”
“色鬼,像你这样的美色。”
李师师闻言,用力抱住了江源,喃喃说道:“官人,我就在这楼里等你,什么时候,你想奴家了,就来找我。”
江源搂住她:“你想我了就去府里找我,这样吧,你今晚跟我回去。”
李师师摇摇头:“今晚不去了,我还要把楼里的事儿张罗一下,官人明日还要去提亲。”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说完江源不再拖泥带水,出了院子就见鲁智深,已经准备好了车驾等着他了。
江源长声大笑,身子一跃就坐在了车辕上,扬声道:“和尚,开车!”
鲁智深手中马鞭轻扬,大喝一声:“驾!”马车就缓缓的开动了起来。
很快就奔跑了起来。
李师师,在门口站着,一直等到车子不见了,才泯然一笑回了楼里。江源要娶李清照的事儿,要是说她心里没有一点儿酸,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能让江源记着她的好,就已经很满足了,她真的很容易满足。
车上鲁智深扭头问道:“大人,您怎么不坐车里?”
“车里不畅快,里面又没有小娘,我一个人待着有什么意趣?”
江源说完,随后想起一事。于是问道:“如果你再见到林冲,你会怎么办?”
“洒家会打死这个狗娘养的,驾!”
诸天女人有点儿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