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傻眼儿了。

只见墙后面，蔡京正撸着胳膊挽着袖子锄地呢。已经锄了一大片，那架势比高育良要专业的多，一脚泥一脚水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儿。

随后异口同声。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不说话了，又沉默下来。

江源不打算跟他演和声了，转身就要走。

“哎，江大人，去往何处？”蔡京叫住了他。

“往去处去。”江源站住了，也不回头，仰头看着天答道。

蔡京把锄头一举，大喝道：“江源！别给老夫打马虎眼，你翻墙偷偷潜入老夫府中到底为何？”

江源转过身来说道：“太师，我何时偷偷潜入你府中了？说话要讲道理，我明明是正大光明入的府，而且就当着你的面儿。”

蔡京一时间有些被他给唬住了，好像感觉哪里不对，但江源说的又没有毛病，于是他想了一下说道：“那你翻墙总是真的吧？”

“嗯，翻墙是真，那请问太师，这墙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或者是两家共有的？”

“这……”他还真不知道，这墙到底是谁的？

江源走过来，把他手上的锄头摘掉：“如果这墙是我家的，我翻墙是不是没问题？”

蔡京点点头：“那如果是我家的呢？”

江源嗤笑道：“太师啊太师，一个破墙头，你一国太师也跟我计较，替你家的墙鸣不平？觉得我翻你家墙把他翻哭了？这传出去是不是让人笑话？”

蔡京被江源逻辑闹得有点迷糊了，他知道江源有大问题，但是却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辩驳了。

“那你来我蔡府何事？为何不走正门？”

江源看了看他口袋里的种子：“你这是种的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呃，对了，我来找你这个长者喝酒，正门得绕多远啊，有必要么？要我说咱们就在这个墙上挖个门出来，两家合为一家，这叫通家之好。”

蔡京摇摇头：“种的花，具体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小五帮我弄来的，开门还是算了，有点儿距离更好。”

“好吧，那你忙着。”江源听他说完就要走。

“太傅，你不是找老夫喝酒么？”蔡京又叫住了他。

“要喝，好酒，比上次那个还好的。”

“哈哈哈，有，走跟老夫喝酒去。”蔡京拍拍手。一帮丫鬟不知道从何处跑了过来，有拿凳子的，有端盆的，拿毛巾的，拿鞋子袜子的。

莺莺燕燕的伺候蔡京换洗。

江源在一旁看着，羡慕的不得了，看这训练的井然有序，体贴入微。

他决定了，如果将来娶蔡真真，就让蔡京把这些丫鬟当陪嫁。

诸天女人有点儿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