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沫和梁安娜二人的手臂再也架不住枪了,江源才招呼她们停了下来。
此时野兽也已经散了,虽然血腥气让它们极为兴奋,但同伴不断的哀嚎与死亡,给它们带去了极大的恐惧,尽皆逃窜。
江源把累的脱力的二人抱回了营地,又把篝火烧旺。
从空间里搬出一个大沙发,让两人倒在上面休息,随后又给她们盖了一层被子。
“有沙发你不早拿出来?”秦沫气道。
梁安娜也点头:“这多舒服啊。”
尽管寒风呼啸,但是蜷缩在篝火旁,盖着被子窝在沙发上,还是舒服多了。
“我忘记了,才找出来。”
江源又添了一把柴火,拍拍手,站起身来。
“你们俩给我腾个地方。”
秦沫拿眼白他:“不腾!”
“嫂子!”
“叫舅妈!”
梁安娜噗嗤一下笑出来了,笑的直抽抽。
江源一呲牙冲着梁安娜道:“老婆,我要曰舅妈,你帮不帮我?”
没过多久,秦沫便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那个角落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绝开来,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将她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一侧刺耳的魔音从一旁传来,是梁安娜!
让人几乎无法忍受,它似乎具有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直抵人的内心深处,不断地冲击着秦沫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
江源开着一个拖拉机,拉着一车的老虎,只有老虎,死狼一只也没要。
眼见前面就是个小城,秦沫和梁安娜终于松了口气,看见人烟了,这么多天在野外,如果没有江源,俩人一天也活不下去。
枯燥单调寒冷、危险遍地的荒原,这样的环境才让秦沫和梁安娜快速的接受这样的关系,才毫无抗拒的在一起被弄。
外部危险促进内部团结,这话果然是真理。得了便宜的江源,开着拖拉机就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负责站岗放哨的士兵们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站着,突然听到一阵奇怪而又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他们纷纷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造型奇特、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正缓缓向着城门驶来。
这玩意儿浑身铁制,有着四个硕大的轮子和一个长长的车头,还不断冒出黑烟。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警惕之色。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如同怪物一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那是什么?”一名年轻的士兵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
“不知道,但看起来来者不善,大家提高警惕!”领头的老兵高声喊道,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随着拖拉机越来越靠近城门,士兵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紧接着,那辆破旧的拖拉机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后,缓缓地停了下来。车轮扬起的尘土在空中弥漫开来。
当他们看到有人从拖拉机上走下来时,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只见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先后跳下了车,他们身上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而那两个女人则美的不像人间之人。
这些战国时期的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紧张地注视着这三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此乃何地?隶属何国?”
士兵又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易北,燕国。”
“我要过城。”
“不可,要等将军来。”
江源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