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说。”
“微臣知道,身怀有孕的女子,正是陛下之妾室。”
“此女是谁,微臣虽然不知晓,但是微臣看到了她身上的龙气,乃是陛下的。”
“微臣也知道微臣今日所说一切,听来像是对陛下的不忠不敬。”
“可微臣认为敢说真话,才是对陛下的效忠。”
“那女子便是红颜祸水,命格不好,她的这个孩子也命中带煞犯冲,乃是大凶。”
“微臣方才所说一切,句句属实。”魏平莱说道。
景文帝看着魏平莱没有说话。
魏平莱只觉得脊背发寒,像是一条毒蛇缓缓爬到了他的背上。
但他依旧没有屈服,也没有更改自己的话语。
“魏平莱,你还没有见过她,就敢说这话。”
“不怕孤处死你?”
景文帝的语气发寒,当真有两分杀意蔓延开来。
魏平莱的心跳也快了些,压抑住内心升起的一丝丝恐惧。
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微臣所说一切不过是实话实说。”
“微臣自出生起便钻研此道,至今已经三十余年,从无错卦。”
“微臣说过了,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找钦天监的其他人,或者请国师来,微臣都不怕。”
“若是陛下嫌微臣犯皇室忌讳,可以处死微臣。”
夜,越来越深了。
第二日清晨,明媚儿刚起身。
小康子便走进来报:“主子,汪公公领着一个郎中来了,说是要为主子请脉。”
“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明媚儿眉头微皱:“陛下怎么又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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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中医术很好,我很满意。”
小康子低头没有说话。
明媚儿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小康子说这些,他也不能决定陛下的行为。
“罢了,让他进来吧。”
明媚儿说着起身去屏风后面更衣,小康子则是端来水盆洗漱用具放好。
伺候着明媚儿洗漱完,才叫了小海子和‘郎中’进来。
“微…草民参见明贵人,明贵人万福。”‘郎中’恭恭敬敬地对明媚儿行礼。
明媚儿看着他行礼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奇怪。
“起来吧。”明媚儿道。
‘郎中’起身,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脉枕放在明媚儿的手腕处把脉。
“草民得罪了。”
‘郎中’说着把脉把着,竟然去摸明媚儿的手指。
这让明媚儿脸色一下就僵住了,眉头皱起。
她下意识看向汪公公。
汪公公笑容有些勉强地看着明媚儿,躬身说道:“明主子您别怕。”
“这位郎中有自己的独家诊断方法,这样也很正常,绝无冒犯主子的意思。”
明媚儿见汪公公都如此说了,只能强行压住心中的不适,任由‘郎中’为自己‘把脉’。
半晌。
‘郎中’终于松开手,又起身,在内室四处看了看。
明媚儿看着‘郎中’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眉头更是紧锁。
“草民告退。”郎中说着行礼竟然直接转身走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明媚儿和小康子。
汪公公急匆匆对明媚儿拱手,便跟了上去。
“小康子,你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明媚儿心中不安越来越大。
一颗心怦怦直跳。
深宫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