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的木质走廊,远处是整齐的农田和蔚蓝的天空,和这个房子东面的景象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贝拉小姐的作品吗?”薛燕打量这幅画问道。
“是的,农场里有很多她的画作,这栋房子里挂的都是她最满意的作品!这幅是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幅作品!”艾米丽说道。
“她为什么不把这些作品带走呢?”薛燕有点奇怪,她多少也有些鉴赏眼光,眼前这幅画应该算是水平很高了。
“贝拉小姐不需要卖画维持生计,也很少参加画展,她曾经说过,她享受的是作画的过程!完成的作品经常随意送人!”艾米丽回忆着说道,才不过两年的时间,贝拉的形象在她们这些老员工的脑海里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如果不是曾凡保留了农场的名字,贝拉这个农场的创始人估计都要被逐渐淡忘了。
艾米丽介绍完情况,看薛燕不再提问,就将房卡留下,转身离开了。
薛燕独自走进里面的卧室,中央靠墙一张双人大床,床靠背上方墙上挂着一幅和外面同样尺寸的油画。
一栋白色二层小楼前,一个白衣女子正在作画,画板遮住了女人大半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头金色长发和一只拿着画笔的芊芊素手,还有衣服下面美好的身材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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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没有露脸的自画像,应该就是农场原来的主人贝拉小姐了。
透过画面,不懂画的薛燕也能感受到画作主人那种绝世独立,孤芳自赏的气息扑面而来。
贝拉小姐应该是个内心很孤独的人吧?
忙碌了一天,薛燕也感觉有点疲惫,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洁白的睡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正迷迷糊糊间,听见房间外面有敲门的声音,不是房子大门口有锁吗,怎么还能进来人呢?
“谁呀?”
“我,曾凡,你不用出来了,我去东面房间睡,明天早上吃过饭就得回去!”
薛燕打开房间门出去,正看到曾凡走过中间的客厅,走上去问道:“这么晚了还过来?”
墙上挂钟显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曾凡看她出来,就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示意薛燕坐一边说话。
“放假后,帕米拉教授成立好几个实验小组,配合我做实验,为我收集数据,这几天刚启动,正是最忙的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因为私事请假,好在这里不算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进贼了!”
“没想起来!今天辛苦你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一切顺利,你爸妈也都很好说话!对我挺好的!”薛燕微笑着说道。
“唉,我可能要忙到这个月底,老外们过圣诞才能休息了,要不把你父母也接过来,你放假不回去陪父母也说不过去!”曾凡提议道。
“他们没在家,忙着到处旅游呢,如果回来,我会让他们来这里住!”薛燕无奈的说道。
刚来的时候老两口说的好听,怕她一个人在这边不适应,过来陪她读书,结果学了没几天英语,就开始不安分了,经常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不回来,还时常几天不联系一次。
“这说明他们相信你,也信任我能照顾好你!”曾凡自信的拍着自己胸口说道。
“少臭屁了,你照顾我什么了?见你一次那么难?”薛燕不屑道。
“没办法,你能力强嘛,不需要我出手,自己把问题全解决了!”
“对了,倪明明是不是又给你做助手去了?”薛燕突然问道。
“是,上次那篇论文她花了不少功夫,帕米拉教授说贡献度不够,没署上名字,这次让她多参与一些工作,也是一种补偿,她的能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