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笑着说道:“郭兄,你还是有点看不开啊,无论决策成功还是失败,对小辈们都是一种锻炼,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即便一时到手,也终究会失去!”
“哈哈,还是郑先生看的通透,郭老弟,该放手时就放手,钱是挣不完的,哪怕我们有无穷的寿命,也是一样,如果你生活里只有这一个乐趣,那可就太乏味了!”另一边的林召良大笑道。
湖里的鱼没有被钓过,特别容易上钩,刚来这里每个人一天都钓了十几斤鱼,第二天就有点乏味了,都换上了大钩大饵,对十斤以下的小鱼不感兴趣了,几个人这才有时间说闲话,不然要光忙着提竿了。
郭鹤龄刚要说话,看到他的鱼漂猛地往下一沉,这是有大鱼上钩了,赶忙双手握紧鱼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溜鱼。
几个人看到他有鱼上钩,都紧张的注视着湖面,一边的吴伟正已经拿起大网抄子,准备帮着往上面捞了。
几十年的钓鱼经验不是白给的,几分钟时间下来,大鱼没了力气,慢慢被拖到了岸边,被网抄抄了上来,这也是他们三天来钓到的最大一条鱼,足有三十多斤的重量,郭鹤龄兴奋的忘了刚才还惦记的工作,抱起大鱼让助理帮着照相合影,这可是钓鱼爱好者的荣耀啊,这么大的鱼可不是谁都有机会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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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阵后,收拾好战场,几个人又重新下竿,兴致勃勃的继续开始,再也没人提起刚才的话题,都憋着劲要钓一条更大的,打破郭鹤龄的记录。
张山没有几个老头的较劲心态,考察的任务完成,从岛屿北部回来后,就主动和他们告别,先乘游艇到新加坡,然后搭乘新航的客机,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香港。
再次见到曾凡,是在擂鼓岛东边那个亭子里。
夫妻两人一个吹笛子,一个弹古筝,一边婴儿车里面坐着晃着脑袋倾听的小娃娃,亭子栏杆上还坐着一只聚精会神的小猴子。
薛燕背对着亭子入口而坐,曾凡却是正对着门口,看到张山和林雅琪走进亭子并没有停下,仍然继续吹奏。
一曲演奏完,曾凡才从座位上站起来,笑着对张山说道:“我还以为你得明天才过来,这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你这心态确实够稳,难怪能让那些老头子们服气,至少现在我是做不到了!”张山不以为意的说道。
见他们有正事要谈,薛燕和张山打过招呼后,推着婴儿车和林佳琪一起离开了。
亭子里只剩下两个男人和一只小猴子。
“你对巴米岛的印象怎么样,你觉得我们这个合作项目前景如何?”曾凡手里把玩着笛子问道。
“那里的气温并不像非洲大陆那么炎热,据说一年四季都是二三十度的温度,降水量也不多不少,岛上淡水资源充足,大型动物几乎没有,各种昆虫很多,如果真能去掉毒虫和毒蛇的威胁,确实是个疗养度假的好地方......”张山回忆几天的经历,简单的给曾凡介绍了一遍。
“你们商量的经营方案,你觉得怎么样?”
“人多了,有的时候不一定就力量大,既想着盈利,还想着以此选拔会员,郭先生负责运营却没有决断权,说实话我不太看好!”张山相信几个老头里面也不缺明白人,但是都不想把问题戳破,他一个新加入的边缘人士,更不好说了。
“你擅长资金运作,我和李半城商量了,准备从神农实验室资金中拿出二十亿美元来交给你来操作,你能不能接?”曾凡没有再问庄园的事情,换了一个问题。
脑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