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启迪遗憾的说道。
“我们住的是擂鼓岛,香港岛旁边的一个小岛,我爸爸说,我们小孩子的大脑神经元经常会修剪枝杈,就像小树一样,剪掉无关紧要的枝杈才能长高长大,我以前的记忆也忘掉了很多呢!”曾水给大他三岁多的表姐普及常识。
“你懂得真多!”五岁的薛启迪对小表弟的话似懂非懂。
“我爸爸懂得才多,我以前问问题,经常把爷爷奶奶,还有我妈妈问住,可是我爸爸都能回答上来!”在曾水的心里,爸爸就是无所不知。
“我知道,你爸爸是博士!博士就是最有学问的人!”薛启迪赶忙说道。
“不是的!博士只是一个专业学位,某一个专业领域学完了所有基本知识,可以进行专业研究的人就是博士,我爸爸是生物学博士,还是医学博士,我妈妈也是生物学博士,可是我妈妈很多问题也不明白,我爸爸就什么都懂!”曾水认真纠正表姐的错误。
“二叔也是博士,他懂的也很多!”
“二舅是历史学博士,那是文科博士,专业领域差别很大的!”
“水水,为什么你不叫二叔呢?”薛启迪疑惑的问。
曾水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好说道:“我妈妈这么教我的,没有说为什么!”
两个小不点摸着狗头说话,九岁的薛启航也吃完饭跑出来了,在他眼里妹妹很幼稚,刚来的小不点可能更幼稚,可是在这个镇上他也不认识几个人,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哄妹妹和小表弟玩儿了。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哥,为什么水水跟二叔不叫二叔,要叫二舅呢?”薛启迪问哥哥。
“因为他不姓薛呀,他姓曾,他妈妈是我们小姑,咱爸和二叔是兄弟,都姓薛,咱们和二叔是一家人,他是外姓人!”薛启航的解释让妹妹更糊涂了。
“可是小姑也和爷爷叫爸爸,和奶奶叫妈妈,小姑和爸爸,二叔是亲兄妹,咱们是一家人啊?”薛启迪继续问道。
“小姑以前和咱们是一家人,她嫁给了曾水的爸爸,就是他们家的人了,跟咱们是亲戚,不是一家人了!”薛启航被妹妹问着急了,只好实话实说,他感觉这话不应该说,可是不这么说又解释不明白。
他的解释妹妹仍然似懂非懂,曾水却听明白了:这里是别人家,不是自己的家。
薛启迪年龄虽然小,可是也感觉当着小表弟说这种话似乎不太友好,于是换了个话题:“哥,你说的狗拉雪橇什么时候能做好,咱们带着水水一起去冰上面玩,让大川二川拉车!”
“不知道,爸爸说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可能还没有做好吧!”薛启航挠挠头说道,随后又提议:“两只傻狗有什么可看的,咱们去楼上下棋玩儿!”。
大人们已经吃完饭,在一楼的大客厅里面闲聊,高秋霞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活。
三个小家伙顺楼梯上二楼,二楼东侧是薛敬仁夫妻的地盘,西侧是薛先让一家的地方,兄妹两个都有各自的房间,客厅是公用空间;三楼东侧是薛永强的地盘,西侧是薛燕的地盘,即便他们各自结婚,房间也会一直给他们留着。
上楼梯的时候,薛家兄妹可以一步一个台阶上,腿短的曾水就只能用爬的了,二十多厘米的台阶他上着费劲。
表哥表姐看他的笨拙的模样笑了,一人拽他一个胳膊,连拉带拽的总算一起上到了二楼。
二楼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副围棋,曾凡来之前,兄妹两个就正在下棋。
不过他们下的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同样是两人对弈,用黑白围棋子轮流往上面摆,谁先将自己的棋子一条线摆够五个就算赢。
脑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