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衍回眸瞥了她一眼,讥笑道:
“我猜你是因为承担不起跟我撕破脸的后果,所以不得不做出妥协吧?这么怕跟我撕破脸,那就求我啊。”
秦淮笙心里堵的慌,喉头有些发紧的问:“你想我怎么求?”
“男人在乎一个女人,不过是惦记她那点皮肉之欢。你深谙男女之事,还能不懂怎么伺候男人吗?”
秦淮笙脸色白了白,睫毛上隐隐被眼眶里溢出来的水汽给浸湿了。
她感觉整个胸口憋着一股浓烈的恶气,明明想要发泄出来但始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根本就无法宣泄而出。
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傅少衍很久,最终还是把手从他的胳膊上缓缓撤了回来。
傅少衍见状,勾唇讥笑道:
“怎么?觉得被羞辱了?所以不愿意了?这么快就选择放弃了,那看样子是已经做好了要给你小叔收尸的准备了?还是已经做好再也不见儿子的准备了?”
傅少衍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秦淮笙骨子里最后那点自尊也给击碎了。
她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最终还是开了口,“所以,你今晚要在我这边留宿吗?”
傅少衍很满意她的妥协以及退步。
他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极淡的将她的一室一厅扫了一圈后,目光撤了回来,
“你这个破地方我翻个身都嫌小,你要让我在这里体验你给的皮肉之欢吗?”
或许是因为愤怒,也或许是因为屈辱,秦淮笙此时整个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发抖:“你想……在哪里?”
傅少衍声音满含讽刺,“没名没分的女人肯定是不能往家里领了,养在外面的话也需要时间去筹备房子,所以,今晚只能住酒店了。”
秦淮笙气的眼圈都发红,但最终忍下了所有,“好啊。只要傅董高兴就好。”
她答应,不过是权衡利弊之下做出的一个妥协,并不是因为在乎他这个人。
对于这样清醒的认知,傅少衍心里很不爽。
他在这时一把捏住秦淮笙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他俯首逼近,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后,滚烫的唇来到她的耳珠旁,贴着她的耳骨,阴恻恻的问道:
“这么能屈能伸,看样子没少用这种伎俩哄宋宴礼高兴吧?”
秦淮笙:“他比你好哄。”
秦淮笙话音刚刚落下,耳尖最软的那块肉就被男人含在口中给狠狠咬住了。
疼痛让她整个人的神经瞬间就绷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浓促了。
“他这么好哄,你怎么还被赶出来了呢?”男人滚烫的热气在这时吹进她的耳蜗里,声音危险又恶劣。
秦淮笙在这时猛的将他一把给推开,眼圈红红的看着他,怒极反笑:“我为什么被赶出来,难道不是傅董你的功劳吗?”
傅少衍嗤笑:“怎么,还埋怨上我了?”
秦淮笙:“我难道不应该埋怨吗?我本来可以利用宋太太这个身份,能够体体面面的留在京城。不仅如此,我还能借助这个身份把儿子的抚养权给要回来。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坏了我的计划,我现在能落得这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吗?”
闻言,傅少衍在这时眯深了眼眸:
“所以,你跟宋宴礼只是合作关系?你想借助宋太太这个身份抢回儿子的抚养权,然后再带着孩子离开帝国,是这个意思吗?”
秦淮笙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会像你这样没有底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脚踏两只船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宋宴礼想保宋可儿,我想攀附他在京城立足,我跟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合作关系……”
傅少衍打断她:“是吗?恐怕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