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平和伊平对望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哼”了一声,一齐别过头。
这两个家伙最近像一对仇人一样,一说话就针锋相对,我也很无奈。
我正考虑这些东西怎么搬回菊园,鲍有利留下的两个下人颇有眼见力地朝我们拱拱手,说:“鲍管家让我们两个留下帮忙,少爷、小姐核对清单上物件无误的话,我们就可以搬到菊园中了。”
伊平看都不看,说:“没问题了,你们搬吧,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小人应该做的。”两个下人抬起一个箱子就往外走。
东西确实不多,四个箱子,三个不大的布包,这两个人搬个两三趟应该就能搬完了。
于是我对依平说:“我们回菊院吧,不用在这守着。”
依平点点头,说:“也好,那些东西搬回菊园还得整理一番,虽然不值钱,但都是外祖母留下的东西,也不能随意糟蹋了。”
锦平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一行人正想走,大厅外突然冲进了一群手握长枪的御林军,还“嘿哟嘿哟”踏着军步。“踏踏踏”的声音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一直往后退。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我又犯了事,竟然惊动御林军来抓我了。
我们三个正不知所措,杜长丰大步地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们抱成一团,有些好笑地朝我们抱了抱拳,说:“抱歉,无意惊吓到三位。本官正全城抓捕乱党,各家各户都在搜查当中,无事请三位回屋回避。”
原来不是来抓我们的,我们三个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锦平早已吓得腿软,说不出话;伊平毕竟年纪小,被桂兰亭打了一顿,明白了言多必失的道理,紧紧的抿着嘴不敢说话;最后剩下我,在这三人当中,实际年纪是最大的,见过的世面也比他们两个多,心理素质也比他们两个人强,于是我强装镇定地说:“原来是抓捕乱党,呵呵,杜将军请随便,请随便。”
杜长丰朝我们笑了笑,然后手一挥,那些御林军立马散开,眨眼间便消失在眼前。
杜长丰也随后走了出去。
这时鲍有利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我们还在大厅,连忙说:“赵家少爷、赵家小姐,御林军全城戒严搜捕,今日刚好大人不在府上,怕惊吓到三位,三位请回屋里静候。”
我看着杜长丰走远了,才小声问鲍有利:“抓捕谁啊?连太傅府都敢来搜。”
鲍有利也小声地说:“小人不知,皇家军办事,我们照听做就是了。三位请屋吧,免得与御林军冲撞就不好了。”
我们三个只好相互搀扶着离开大厅。
我们走了一段,发现下人们全都被禁锢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御林军将他们围成一团,一个军官拿着一本册子一个人一个人地核对信息。
我没想到御林军办案这么严肃、认真,如果真有叛党,恐怕一个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我们三个连忙绕路避开,按我这倒霉体质,还敢赶前去凑热闹,只怕又要惹出一堆事端。
我们绕到另一条路回菊园,这条路也不太平,时不时有个御林军从我们面前跑过。
我也远远地看着杜长丰带着几个人,一间屋子接一间屋子搜过去。
杜长丰一身戎装,腰上挂着佩剑,高大、威猛,容颜出众,这样出色的一个男儿,竟然要娶桂家的女儿,想到这,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伊平奇怪地看着我,问:“二姐,你莫名其妙地叹什么气呀?”
我低声说:“看到那个杜将军没有?”
锦平和伊平连忙点头。
我说:“杜将军俊不俊?”
伊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