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地看着这箱“破烂”,不解地看着伊平,问:“你把这些收拾过来做什么?”
伊平说:“以后我们搬了房子,餐具就不用买了,可以省一笔银子。”
锦平赞同地说:“三妹说得对,如今我们没有什么赚钱能力,能省则省。”
这两兄妹难得意见一致,伊平还给了个赞赏的眼神给锦平。
我却无语地看着他们二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伊平接着打开第二个箱子。
这箱子里装的是他们两兄妹以前穿的衣服鞋袜,叠得整整齐齐,可都是一些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破旧衣服。
我看了一眼我们身上的衣裳,都是公孙府上的绣娘为我们量身订制的。
合身,得体,虽然不是什么琳罗绸缎,但最起是码细棉长衫、长裙,锦平和伊平穿在身上也像个公子、小姐,所以我搞不明白这些破旧衣服还收拾来做什么?
伊平还没等我说话,就指着这箱衣服说:“我们三个总不能在太傅府过一辈子,以后搬走了是要出去寻差事的,穿着这细棉的衣裳总是不便,所以我把旧衣裳都带了过来,做工方便。”
伊平的未雨筹谋让我有些汗颜。
太傅府住久了,我竟然有点不想离开。这里宽城,舒适,下人又有礼,安康把我伺候得都忘了自己原来真实的身份。
我正想着,伊平又打开第三个箱子。只见这个箱装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像旧烛台,烧得发黑的油灯,针线盒等等。
伊平在里面翻了翻,从里面翻出一个小木盒。
这个小木盒没有过多的装饰,就是平平整整的一个四方木盒,可能年代有些久远,磨得光溜溜的木盒已经有些发黑。
伊平把木盒递给我,说:“这是外祖母千交待,万嘱咐一定要交给你的木盒,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我接过木盒,木盒子不是很重,我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件银质的小首饰,小首饰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我把信从盒子底下抽了出来,信封已经有些发黄,估计这封信的年份也不短了。
信封上没有写字,我把木盒递给伊平,边打开信封边说:“这封信是给我的吗?”
伊平说:“我不知道,只是外祖母一再说这个木盒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信纸也有些发黄,还好没有变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纸,生怕把它撕烂了。
当我把信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迹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有一道雷在脑中炸开!
这封信的字体竟然是现代文,不是古文!更让我惊悚的是,这字体和我的博士导师非常相像!
导师在批改我的作业时,总喜欢上面写一些批语,可以说导师的字迹早就深入我的脑髓中。
只见上面写着:“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回到现代,我写下这封信的目的和意义,是想告诉另一个实验者,我和你来自同一时空,同一时代,只是实验室出了意外,我比你先到而已。
这个朝代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落后,而且这里的人特别聪明。耕种、军事防御、医疗都非常先进,虽没有飞机、大炮,可每一个城市的政务防御系统非常完善,外敌想要入侵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都是值得我们现代人学习的。
我走过很多地方,每个地方因气候不同,所出产的药材也有所不同,但由于这里的气候没有污染,药材特别纯净,治疗效果也特别好。可惜带不回现代,这是让我觉得十分遗憾的事。
我在这个地方整整生活了十年,结识了很多朋友,也得到过很多朋友的帮助。
我曾有一次到一个叫西河国的地方,在半路迷了路,有一个猎户热情地招待了我,并冒着风险,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