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我的体力逐渐不支,一个不留神,手臂被剑划了一道口子,痛得我全身一抖,谁知道一分神,胸口差点又被插中一剑!
还好郑衍反应迅速,连忙回剑一挡,把往我身上捅我的剑挡开了,可他背后却留了个空门,另一把剑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肩膀!
我只听到一声“噗”一声,一抹鲜血喷到了我脸上,郑衍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他这一栽,十几把剑直直向他的身后插去。我咬着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抡着木棍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只听到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那十几把剑一下被我抡飞了出去,那十几个人的虎口被我震得直发抖,不由得蹬蹬蹬的退后了几步。
西河国两个殿下带来的精兵只站在一旁看热闹,还生怕打到自己,护着两个殿下站的远远的。
太后看了气得直骂:“你们的人怎么回事?哀家请你们来不是来看热闹的。”
二殿下笑了笑,说:“你只答应给我们一座城,那我们便做只值一座城的事。交易从来如此,等价交换,童叟无欺。”
“你!”太后咬了咬牙,说:“哀家答应再给你们两座城,只要你们帮哀家登上帝位。”
站在太后身旁一手牵着郑邦的柳妃一听,脸色不由得一变,当即质问:“太后,您曾许诺臣妾,若臣妾对陛下下毒,您便会相助邦儿登上皇位,臣妾将会是太后,何以如今却是您要登上帝位?”
太后瞪了柳妃一眼,说:“如今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的亲兵已死伤过半,再不把这两个人杀了,你我都难以脱身,更别说登上帝位了。”
柳妃摇着头,说:“越是危难时刻,越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性,你根本无意让邦儿继承皇位的,对不对?”
太后怒了,狠狠扇了柳妃一巴掌,说:“你个蠢妇,就算哀家登上了帝位,也少不了你们母子俩的好处,如今竟敢与我讨价还价,嫌命长了?”
柳妃连续被人扇了两巴掌,还要是同一边脸,她感觉牙齿都快要掉了。
郑邦看太后竟然扇了自己母妃一巴掌,竟顾不上礼仪,狠狠推了一把太后,说:“你们一个两个都来欺负我母妃,我咒你不得好死。”
太后气得直翻白眼,指着郑邦说:“反了,反了,你这兔崽子竟然敢咒哀家不得好死,来人,把他们两个拿下,待会再好好处置你们两个。”
柳妃朝太后吐了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冷笑着说:“你这老不死的,过桥抽板,我邦儿说得对,就得咒你不得好死!”
太后气得拿起茶杯就往柳妃身上砸。
我们这两边斗得不可开交,西河国的两个殿下却乐得站在一旁看热闹,边看还边用西河国的语言在评头品足,仿佛在看一场戏。
我的力气快耗尽了,和郑衍两个被逼得退到了墙角,而柳妃和郑邦也被太后的人摁着头跪在墙角边上。
我看了一眼跪在我身旁的郑邦,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说:“不是让你小子好好做人吗?怎么帮着你娘做出毒害陛下的事情来?”
郑邦听到我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可是阿蛮?”
我点了点头。
郑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我并不知道我母妃所做之事。前几日父皇带我去见母妃,父皇还允我留在冷宫陪母妃几日,谁知道今日半夜有人来传话,说让母妃到太和殿来见父皇,母妃收拾一番,把还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我扯起来,一并带着我过来了。”
郑衍失血过多,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我撩起衣袍撕了一块布条下来,简单地给郑衍包扎了一下,边包扎边对郑邦说:“原来你毫不知情啊。”
郑邦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眼泪汪地看着我和郑衍,说:“太子哥哥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