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了个请的手势,说:“好,范大夫请。”
范春来坐到凳子上,仔仔细细地给陆夫子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口眼耳鼻,然后站了起来,说:“陆夫子的毒已解,就是身子太弱,得慢慢养。”
陆夫叹了口气,说:“老夫这身子自己清楚,就不必抓药了,浪费银子,慢慢养着也能好的。”
我连忙说:“这怎么行?不喝药你的身体绝对不好不了,你不要省钱,锦平现在有银子,就是少大家吃喝也不能断了你的药。”
杜师兄连忙上前来,说:“就是,老师,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给你抓药,
陆夫子轻咳了几声,说:”你们呀,你们呀......”
范春来看陆夫子也是做做样子而己,也不是真的要断了自己的药,谁不想活得长久一些呢?
范春来也没有避嫌,直接问我:“赵兄弟,请问要我商量何事?”
我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风声,天花病毒已传染开了?”
范春来听了一愣,说:“不曾,你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我说:“宫中。而且太医府已有两名大夫感染了病毒,今日下午已开始出现病征。”
范春来听了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了我几眼。
我看到他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禁有些失望,说:“我本来已和陛下申请让我和一起去种植牛痘,但你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那还是算了吧。”
和皇家搭上关系,对他的前途,范家的未来,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
范春来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谁都怕死,天花在古代是无药可治的可怕瘟疫,就算赚到再多的银子,可是人死了,银子有什么用?
范春来一边纠结,一边跃跃欲试。
做了几十年的小大夫,说不定这趁这个机会,大展拳脚一番,就能成为真正的大大夫的。
范春来想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问:“天花瘟疫传染开了,不是要先去治病吗?种植牛痘是什么?”
我说:“我一时和你解释不清,你去到就知道了。这个工作虽然没有近身接触病人那么危险,但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你放心,就算感染上了,我也有办法让你死不了。”
范春来脸一红,说:“其实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刚才只是自然反应,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作为大夫,肯定要为自己的国家出一份力的。”
穿剧后,我把剧情带歪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