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清晨的耀眼阳光渐渐远去,看着天空也没那么刺眼了。
从修好的海定城墙内往外看去,有些牧民进城的时候吹奏着笛子。有农民在远方耕种自己的田地,吆唱的山歌声远远传遍了四方。
孤身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坐在一张木椅上眺望远方。
穹琼则在后面捧着记事本,告诉孤在我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大事,一切都好。
最后,她说:『维金下了旨,召克里莉回海尔迦。』
孤听到这儿,眉头一皱。
『去了么?』
『克里莉……她……她说自己必须得去,维金这个人不好对付,不能因为自己违抗旨意,而把整个大秦置于他的对立面。所以,几日前就已经离开海定了。』
『呵呵。』
孤反倒发出轻微的冷笑声。
『克里莉想多了,其实没必要担心,为她得罪维金,或者为谁得罪维金,这个贼都是迟早会得罪,迟早会为敌的。』
『可是,克里莉抱有内疚。』
穹琼摇头道:『她这次同意回海尔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她以前遭遇过将士们的怨恨,恐怕这次她是想靠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吧。如果克里莉再抗旨,维金下令攻打我国,在战争中牺牲的将士们泉下会再度怨恨她。便觉得克里莉是红颜祸水。』
孤便笑道:『穹琼,那你说克里莉是不是红颜祸水?』
『呃……』
『说说看呗,你以前不是对这女人有意见的么?』
『现在不同了。』穹琼反而摇头。
『哪儿不同了?』
『主人,克里莉既然发誓绝对忠心于您,如今又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孤身返回海尔迦去见维金,穹琼便自然明白她已经改悔了……那么以后的克里莉,就是穹琼和主人的战友了。我不能再把她当成敌人。』
『哈哈,还战友。』
孤起了身,挽住穹琼的肩膀。
『你能这样想,其实寡人是非常欣慰的。』
『主人……』穹琼拘谨的放下记事本,攥着两手,脸色有些羞红。
孤道:『来吧,靠在我肩膀上。』
『嗯…………』
穹琼自然是乖乖的贴在我肩上,关心道:『主人,倒是您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反倒是白陀那老头都吓坏了,他刚刚还说我一身神勇!已经刀枪不入了!!!被刺中胸口,可是居然还没到要害,幸运的避开了心脏。』
『那穹琼反倒要感谢白陀前辈了,总算让我更加放心了。今天只是知道您醒了,却担心您从此留下什么不治的重伤。』
『哎,别担心嘛。』
孤反而摸了摸她的脑袋,后来说道:『等伤好了,寡人找些时间好好宠你。』
结果一说到这嗷,穹琼的反应很快啊!
她一下激动的仰起脑袋看着我,脸色兴奋的晕红阵阵。
『主人,要宠幸穹琼哪儿还要找什么时候呀?不如现在就命令我跪在地上,然后让你的士兵们尽情的野蛮鞭打我吧!昂~~~我在主人的面前却只能忍气吞声,接受自己令屈辱的惩罚。要是那样回去,一定会被姐妹们嘲笑,是的,我满身伤疤的身体已经菠萝菠萝哒了。而在晚上,主人还会在我熟睡的时候潜入房间,他直接一皮鞭把我抽醒!然后,他会把我捆在床上乱抽一顿,让我反抗不能……让我……让我……』
后来?反正就是她自言自语呗。
旁边站岗的士兵们有些已经变了脸色,毕竟他们可不知道穹琼是个受虐狂。
护卫们则背过身去,我后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