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我以后的衣服都归你洗了。”徐冬梅试探道。
“好啊,媳妇,你放心,我保证给你搓的干干净净的。”洗衣服对他来说顺手的事,不用徐冬梅要求,他也会一直给她洗衣服。
媳妇软软的手,细嫩纤细,娇贵的跟城里人似的,那么美的一双手,他可不想徐冬梅因为干家务活,劳作太多变糙了。
“勇哥哥干活我放心,我没看错你,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你比他们更男人,知道疼媳妇。”
一想到以后她的衣服不用她洗了,徐冬梅开心的像一只喜鹊一样,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叫着。
徐冬梅穿着白色背心,胸前沟壑若隐若现,行走间的浪花晃瞎了陈勇的眼,白花花的大腿又直又细,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她刚洗完澡的茉莉香味,混着她身上的幽香,跟椿药似的,陈勇仿佛到了春天要发春的公猫一样,蠢蠢欲动。
他手脚麻利的洗干净徐冬梅的衣服,晾好之后,抱起徐冬梅回房间。
快一百斤的徐冬梅被他轻轻松松抱起,好像抱棉花一样。徐冬梅耳朵边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声,现在清醒的他抱她回房间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徐冬梅羞赧的脚趾头蜷缩在了一起。
夜还很长,山脚下的陈家传出一阵阵娇媚低柔的喘叫声、哭泣声、求饶声,中间混入男人粗犷的喘气声。
陈勇晚上的表现超出徐冬梅的预期,晕倒过去的那一刻,徐冬梅想起白天婶子们说过的话,‘梅子娇娇小小的一个,那小身板可经不起他用力干’。
还是她们经验丰富,知道的多,徐冬梅真的吃不消。
七零吃瓜:亏了娃也不能苦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