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担当、责任感重的男人,既然有一个女人嫁给了他,愿意在远方带着孩子苦等他回家,用身体和健康给他传宗接代,不管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好与坏,善良或利己,杨嵩都会和她一起经营好一个家。
这段时间退伍回来,好像是做梦一样,徐冬麦变的越来越理想化,会给他准备补身体的药和肉、会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帮忙,会眼神充满爱意的看着他,会给他准备衣服、为他着想,被爱的人是幸福的。
再有一年就三十的杨嵩心里的爱情之树种下了种子,在徐冬麦的浇灌之下茁壮成长。
翌日醒来,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
“大哥,爹怎么还没起床?”杨嵩作息规律,回到家里的这阵子,天天六点起来带上杨致远和杨二春打军体拳,从未断过。
现在他们吃完早饭过了好久好久,太阳公公出来半天了,爹还没出来,两个孩子有些担心了,对视一眼,两人觉得去爹娘房间看一看。
“扣扣——”杨致远敲了三次门,里面安安静静的,没一点动静,他只好推开门,看到爹娘拥抱在一起,脸上带着笑。
杨二春心慌的将手放到杨嵩鼻子下面,感受到爹温热的呼吸,她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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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致远看着二妹的动作,无语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杨二春,你脑子里是浆糊吗?”
无缘无故的,一向健朗的爹怎么会突然死了?
“嘿嘿,我糊涂了。”
“爹娘晚上羞羞了多久?爹现在还没起,太阳都要晒屁股咯。”村里人说话不避讳小孩,六岁的杨二春懂得都懂,在注意到徐冬麦脖子上、手臂上的红印子,和大哥探讨道。
很显然杨致远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些。
杨二春自顾自的说着,“娘是不是又要给我们生弟弟妹妹了?”不知道是杨嵩太行,还是徐冬麦太好孕,杨嵩探亲最久也就两周,每一次杨嵩探完亲走后,徐冬麦过几个月就传来喜事。
“不知道。”杨致远不想再听她说话,拉着她往外走,“既然爹没事,我们就别在房间里吵了,会打扰爹休息。”
“我们出去看小兔子。”
“好吧。”杨二春对兔子的热乎劲还没过去,高兴的跟在大哥屁股后面走了。
他们走后很久,杨嵩终于醒来,看着窗户外面明媚的阳光,杨嵩眯了眯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快十点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起的这么晚,做了一场悠久的梦,梦醒来爱人在他怀里,香软入怀,杨嵩依恋的轻吻了她柔软的头发。
想到昨晚未拆开的红包,他亲完之后反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红色钱包。
上一次收到红包还是他去当兵回来过的第个一年的年三十,一块、两块……
一共五块两毛一分,这有什么含义?
七零吃瓜:亏了娃也不能苦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