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下午他们坐牛车回去,看到满大街找他们的郑老太太、郑大江还有杨娇。
“奶奶,就是那几个人打我。”郑大江指着他们的方向对郑老太太说道。
打了小的,喊来老的。
先犯错的人还有理了?
“杨娇,你给我打那个小杂种。”郑老太太指着打郑大江最狠的杨致远,吩咐杨娇。
“嗯。”杨娇嘴巴上敷衍的应着,要不是郑老太太死活要拉她出来,杨娇才不要陪他们丢脸呢,看到是熟人,杨娇都想跑了。
徐冬麦看着没想到混账的郑大江是杨娇继子,郑卫东的基因真强大,儿子和他八成像,她就说刚才怎么看他那么眼熟。
再看看面相尖酸刻薄的郑老太太,徐冬麦同情的看着杨娇,她嫁到郑家,有安生日子过吗?
“你们是怎么当家长的?纵容你们家的孩子欺负我们大江,要不要脸了?”
“尤其是你,长的挺正派一小伙子,怎么那么不是人?帮着孩子打人,你这是帮凶,我去告你,一告一个准。”郑老太太指着杨嵩鼻子骂道。
徐冬麦直接打开她的手,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没礼貌,小的蛮横。
“老太太,你再指一下我男人,我连你一块打。”徐冬麦虎着脸威胁道,徐冬麦最讨厌别人拿手指人。
“你,”
“你就是这对长辈说话的?”郑老太太倚老卖老惯了,头一回遇到徐冬麦这样的人,而且看着他们一家子的穿着,也不是普通人,底气不足的说道。
为孙子出头也是要带脑子的,他们家郑卫东说的好听是车间主任,管着几个人,其实也就那样,一家人靠他一个人,日子过得也拮据。郑老太太也就敢欺负比她弱的,遇到个强势的人夹着尾巴做人。
“再活几天就要死了的人,我怕啥?”越是活得久的人越是怕死,徐冬麦戳她肺管子。
“打你孙子那是他该打,谁让他扯我女儿头发。”
“你才活不久呢,像你这样黑心肝的,走路摔死,吃饭噎死。”
“男人扯女人头发怎么了?女人生来就低男人一等,被我孙子扯头发是她的荣幸,我孙子不一不二的人还不碰呢。”郑老太太回击。
“你自甘下贱,别带上其他女人,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怎么就比男人低人一等了?”徐冬麦无法理解这样的人,一个人生下来是男是女又不是他们能决定的,这个世界离开男人女人都转不了。没必要踩女捧男吧?
听到郑老太太咒徐冬麦,一家子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把她吓够呛。
“死老太太,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太太积点口德,别把家里的福气全败光了。”杨二春叉着腰走上前骂她。
“你这个小贱,”徐冬麦的手抓住郑老太太的脖子,一下子世界安静了。
“说一万遍还是你孙子先犯贱,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你要告就去告,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那蠢猪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跟个废物似的,也就你当块宝哄着供着。”
长辈们无条件的溺爱和骄纵会养出多少败类,像郑大江这样的皮孩子还不多加管教,以后长大了也是社会的毒瘤。
“我不管,你们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赔钱,赔钱。”郑老太太看他们不简单,道出最终目的。
搞半天是来讹钱的?徐冬麦笑了,松开她的脖子,也不知道老太太多久没洗澡了,她刚才都摸到泥了,哎,她的手不干净了。
徐冬麦眼神阴狠的看着郑老太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是把你孙子打死了,还能赔点钱,没死算屁大的事?”
“不赔钱,别想走。”郑老太太耍赖拉住徐冬麦的手臂,又骂杨娇,“杨娇你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