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凭空长了起来,也可说是贴在病床上,却脚下空空。
“我不喜欢被人斜眼相看,同时,也不喜欢被人底看。”
此话刚出口,又是一声响指,文起只觉自己的身体被重物所压,脑袋、脊背,乃至自己的腰都弯了下去,仿佛现在的自己矮了半截身子。
但除了被压,倒也没有其他痛苦感觉。
那面罩雾霭的神秘人,一声清冷的笑声,传荡开来,点了点头,赞道:“还算满意…好吧,我们可以正式聊聊了。”
其实文起是真的有苦说不出,现在的他恨不能在心里将其骂穿,撕碎他的心都有,这哪里是满意,当然对于神秘人来说是满意了,但对文起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那种身体扭曲,自己的脸几乎贴到了脚尖,却又诡异地抬起了,后脑紧靠着脊背,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瞧着面罩雾霭的男子。
声音不会错,不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个女的。
文起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说实话,文起可不敢有心里活动,深怕面前这个奇怪的人,向之前那个没看到样貌的家伙,可以听到人的心神,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忍受着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断裂的骨骼,疼痛难忍地保持着自己的身姿。
只是,那人的话音未落,文起便听到他轻轻吸鼻的声音,好像是在嗅着什么,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文起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这么,忍不住怒吼道:“我与你没有仇怨,这也是第一次见面,如果你想杀了我,不如给我来一个痛快,为什么非要折磨我,难道这让你才满意,才能让你微笑,还是你心里有病,需要我这味药来医治。”
文起不敢把话说满,说的直白,那真的有些难听,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强大,超出文起想想…
如果能用言语予以回击,当然也要把握分寸,不然,天知道这个家伙突然带笑的发怒,他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药吗?”那男子冰寒地自语了一句,倒是没有显出愤怒或冷笑,而是令人费解的追忆,不知道他听到“药”这个字,想到了什么,却也没又没深究文起的那带着刀刃的话语。
良久,那人面色冰寒,突然道:“如果你能给我治一治,我倒是可一考虑放了你。”
尖碑漂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