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根痒痒,在想象中出口恶气,如此,也别无再好的办法了。
无声无息地走过很长一段路。
道路也不算窄,隔着很远便有巡逻,甚至站岗的巨牙族。
显然,它们的脸上没有那副队长的恼火,是一个士兵专有的神态与气质,严肃整齐,更加英姿飒爽。
在长尾猿从这里走过,它们的眼睛跟着滚动,身体笔直,时刻警惕着突然发生的状况,而手中拿着的东西,似乎是枪,但也很想棍棒,有些让人看不懂。
只是文起也没心思去了解它们身上的装备。
在走过这长长的一条街道后,便是七拐八绕,虽然都不是很窄的街道,但能看出来,周围的环境是越来越差,低矮破旧的房屋,似乎吹一阵风就会垮塌,那破败脏久的气息,扑面而来,阵阵恶臭伴随左右,熏得文起着实不能忍受。
越走越荒凉,知道前方道路上房屋零星极点,且一个封闭的圆形高墙出现在他的眼前,两个长尾猿更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大门口有两只疲懒的长尾猿把守,似乎还喝了点酒。
仔细看去,发现手中各有一个不算小的酒瓶,相互不知道聊着什么,但脸色很不错,风光满面,不是打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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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岗的长尾猿突然高举酒瓶,说了句大舌头的话,便似举杯碰撞,仰头喝了一大口。
文起见状不禁皱起眉头。
这么荒凉的地方,也无重兵把守,看来贡拉族与巨牙族,它们并不把抓到的瓦拉尔族与同伴放在心上,而看守他们的长尾猿又是如此散漫,文起真想不到,这营救计划到底是严肃,还是一件极为荒唐的事。
“它们平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文起嘲笑且带轻蔑地说了句。
德兰默默地点头,道:“不过是贡拉族与巨牙族的奴仆,而看守瓦拉尔族的行为,不过是给这些无拘束,不好管理的家伙们一些事做,多少不会乱来。”
文起缓缓点头,但心地总有杀鸡儆猴的想法。
难道这长尾猿就这么不好管控?
“如果你与它们相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些家伙是有多难驯服与管理,就算是它们的王,也是头疼不已,并不像想象中,杀几个胡作非为的家伙,就能起到有效震慑…”
德兰脸色一沉,无奈地叹了口长气。
“嘿,你们两个醉鬼,是想被惩罚吗?没见到大队长回来了,还这么肆无忌惮地喝酒?”
谄媚的长尾猿大声呵斥道:“这段时间有可疑的家伙走进没有?里面看守的瓦拉尔人,看管的怎么样?”显然这话说得心口不一,无非是走个过场。
的确,长尾猿群体中的大队长回来,把守囚牢大门的长尾猿却视而不见,聊着共同喜好的事。
竟然过段时间便举杯痛饮。
这样没规矩,没纪律的队伍,与走过的街道,那些站岗的巨牙族比起来,难怪是被放置一角,找些不轻不重的事来做。
这般看来,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尖碑漂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