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就坐在厨房门口,等着周兴学一勺子一勺子的投喂。
听着他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时嫣也不觉得别扭了。
再说了,今天两人亲都亲了,再来见外,也来不及了。
时嫣被投喂了个半饱,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卧室,随手拿出之前没看完的故事书出来,继续翻看。
周兴学的厨艺是真的很不错,两人中午这餐都吃的格外的饱。
他们又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就一块往机械厂去了。
两人刚到机械厂门口,就听到有人哭天抢地的声音: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凭什么赶我走,我没错!”
“刘厂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爸爸也是因为机械厂爆炸才去世的,我要是没了工作,我家里就过不下去了!”
“你们不能欺负我们家都是孤儿寡母的,我要是没了工作,我还在读书的弟弟怎么办?”
“我妈自我爸爸去世后身体也很不好,要是没了我的工资,我妈一个人工作,肯定撑不下去的!”
时嫣和周兴学听着这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就猜到了估计是刘厂长已经采取了措施。
不过就马晓梅如今的反应来看,估摸着刘厂长的苦心算是白费了,显然马晓梅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开始道德绑架起来了。
时嫣和周兴学对视一眼过后,都觉得还是要过去看看才行,毕竟两人也是当事人,是受到伤害的一方。
两人一走近机械厂员工聚集的地方,还在看热闹的工人们就主动让出了一条路,让两人走到了人群中心。
“刘厂长!”“刘伯伯!”
时嫣和周兴学走出人群,先朝着刘厂长打了招呼。
“哎,小周和朵朵来了。”
“你们看这是个什么事,我本来想着在下午上班前,把事情都解决了,可这马同志觉悟太低了,在厂子里又吵又闹的,像个什么样子!”
刘厂长对着时嫣和周兴学,还算的上是和蔼。
但当他看向还坐在地上,一副不屈样子的马晓梅,表情就很是不好了,甚至说话也没留什么情面。
显然马晓梅这副无理也要辩三分的样子,让刘厂长很是不喜。
“厂长,既然在厂子内解决不了马同志的问题,不如还是交给公安来解决吧。”
“马同志滥用公家的财产来满足私欲,讨好他人,本就是一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
“就算马同志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占了厂里的便宜,但我一直记得厂里对我的照顾,我不认可马同志的行为,我可以自掏腰包补回我的那部分。”
“只希望厂长能够严惩马同志,不要因为心软,而害的大家对厂长有误解。”
周兴学的声音不小,马晓梅又不是聋子,听到心上人要让厂长把自己送去公安局,她“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
“周大哥,周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只是喜欢你啊!我们有同样的经历,难道我们不应该互帮互助吗?”
“你为什么非要对我这么冷漠?”
马晓梅虽然算不上好看,但她年纪在那里,年轻女同志这么一番深情的哭诉,还是有不少人不忍心的。
“小周啊,不是哥说你,作为男人,你也不能太小心眼了,更何况你可是占了便宜的那方。”
马晓梅和刘厂长以及保卫科的人纠缠了好一会儿了,刘厂长为什么要将人开除,在场看热闹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这会儿就有那起了怜香惜玉心思的男同志主动站出来,想要和稀泥。
“这位大哥,既然你这么大度,不如离婚娶了马同志。”
“我和我媳妇儿感情很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