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昀将昭昭拉到身侧,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着:“昭昭你小姑怕是三皇子墨元秋是旧相识。”
“何以见得?”昭昭面露疑惑,她觉得两人没有机会认识的,一个从小集父兄宠爱的幺女,一个是身在皇家的皇子,一个在大兴生活,一个在天启生活,并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
“凭男子的直觉,和他那看心爱之人的眼神。”萧南昀的的声音如那风铃般的醉人好听,他的眼神停留在昭昭的面靥上,唇角的弧度只增不减,手指更是有意无意触碰着茶盖。
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声交流着,南宫少影和萧韵非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让墨元秋好生的羡慕,什么时候他的照水可以再唤他一次无极呢?
南宫少影自从和萧韵非和好后,两人更是形影不离的,只要萧韵非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急的不行,恨不得将她缩小放在衣袍内,随身携带着。
温槿禾坐在墨元秋的身侧,他只是用余光默默地观察着她,温槿禾的似乎比从前的妩媚更甚,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似乎过得不错,他的她的家世也是相当的好,家中的幺女,疼如明珠,上面还有两位兄长为她撑腰。
不知上一回坠崖可曾带给她伤痛,想起那一次的坠崖,他的眼神逐渐的冰冷,他与照水才错失了这些年,原本或许她就是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想到了这里,他的眼神柔和许多,邪魅的脸上不再是淡淡的疏离。
他午夜梦回多少次描绘她的唇瓣,在清醒后唤着照水,当时的绝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再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他的照水回来了,他便不会放弃,哪怕是千山万水他都要将她紧紧抓住。
他觉得他明日就该去丞相府求亲,她不打算让照水比武招亲了,他要将她早早的定下来,他不能再错失她一次了,那样的代价太沉重了,他不能再经历一次了,同样照水也不能再次经历了,从前是他优柔寡断,伤害了她。
“不如我们大家来玩叶子戏吧。”萧韵非作为公主府的主人提议道,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几人位坐在一起,倒是极其的和谐美好,昭昭的表情甚是可爱,拿着牌面的纤纤玉手几乎拿不住那么多张的牌,萧南昀看到她如此鲜活的模样,心中也甚是欢喜,以后他定要时常陪着昭昭玩叶子戏。
叶子戏有三类花色,筒牌,万牌和索牌,一套牌有四副二十七张,一共一百零八张牌,由头家开始出牌,昭昭就是头家,下首是萧韵非,然后再是温槿禾,他们几人分为三组。
昭昭和萧南昀一队,南宫少影和萧韵非一队,墨元秋自然是和温槿禾组成一队了,男子坐在=女子的后方为她们出谋划策。
昭昭出了一张六索,“吃。”萧韵非清澈甜美的声音响起,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别提有多兴奋了,南宫少影含笑看着她,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萧韵非出了一张一筒,“碰。”温槿禾的声音慵懒迷人,是不同于萧韵非和温颖昭 的声音,她的声音更为的成熟,她的眉尾扬起,墨元秋看到了她的这个小动作,他爱极了她的眉毛,她的眉形很好,是远山眉,不需太多的修饰。
两人琴瑟相偕的那段日子里,他常常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眉毛,‘“照水,以后都由我为你画眉吧。”
当时的照水躺在他的怀里,眼神里都是对他的爱慕,“好啊,你可要好好学一学。”
“嗯,到时候照水,莫要嫌弃。”他搂着她的细腰,手指轻柔的摩挲着,再然后就是颠鸾倒凤。
照水从来都不是扭捏的女子,敢爱敢恨的,他当时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天天面对着心爱的女子,当不了那柳下惠。
在征得照水同意后,两人偷偷尝了禁果,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候的照水真的如她的名字一般是个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