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与周遭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答案的蛛丝马迹,她的言辞中暗藏锋芒:
“林光师弟风度翩翩,俊朗非凡,你又怎能保证心中对他没有丝毫的涟漪?”
此言一出,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丝微妙的紧张与好奇。
卿秀的话语,不仅是对杨彩衣的直接试探,更是为了揭开眼前这两位少女阻挡自己步伐的真正面纱。
当了梅花内卫阁领这么久,也学了许多本事,对付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怕是游刃有余。
“我?对他有好感?”
杨彩衣的眼眸骤然圆睁,满是不敢置信的光芒,仿佛卿秀的这句话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未曾料及,这突如其来的疑问会让自己一时之间,言辞间竟生出了几分滞涩。
内心深处,她悄然自问:
我对林光,当真有着那般情愫吗?
记忆中寻觅,似乎并无确凿证据指向那份朦胧的情感,至少,在意识层面,她未曾清晰地感知到那份情意的滋生。
然而,若要断然否认,心头却莫名地泛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微妙。
那份微妙,如同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虽不可及,却闪烁着引人探究的光芒。
察觉到杨彩衣的犹豫与不解,田雁适时地插入了话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维护之意:
“卿秀师妹,此言差矣,或许你我眼中风景各异,但直言他人心思,终究显得有些唐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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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秀身为阁领,自然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江湖的历练与胆识,她的话语往往直接而锋利,如同利剑出鞘,直指人心。
此刻,她那份不加掩饰的直白,虽显个性,却也无意间触碰了某些微妙的界限。
在这微妙的氛围中,众人皆陷入了沉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审视着那份关于情感、关于尊重、也关于自我认知的复杂命题。
“呵呵,这么说来,卿秀师妹也是喜欢上了林光师弟了?”
田雁知道卿秀是梅花内卫的阁领,敢做敢当,便也毫不客气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卿秀才不把田雁当成一回事,干脆地说道:
“不瞒这位师姐,卿秀的确喜欢林光师弟,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染指。”
借着这样的机会,宣示自己的主权,卿秀的目的便达到了。
试想,像林光这样人帅如妖,还是修炼界的妖孽天才,甚至还有可能是天命之子,承大气运者,怎么不可能吸引女孩的注意和喜欢?
既然如此,当面说出来,便好让她们知难而退,岂不是两全其美。
果然,此话一出,顿时就让田雁与杨彩衣目瞪口呆。
她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卿秀会如此大胆,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个让无数女孩羞涩脸红的事来。
尤其是田雁,原本想将卿秀一军,却没想到反被卿秀将了,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杨彩衣红着脸,顿着足,不忿地说道:
“一个女孩子,竟能张口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真替你害臊。”
卿秀脸不红,心不跳,淡然说道:
“这位师姐,不好意思,我不是一个故作矜持的女孩。”
“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把话挑明,也就释然了。”
“所以,我见林光,就是见我未来的郎君,这有什么不对?”
“你们喜欢他,我管不着,但你们想从我手中将他抢走,却是办不到!”
最后一句话,份量颇重,让田雁与杨彩衣的心也禁不住抖了一下。
三人的争执,自然是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