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寒风刺骨、冰雪漫天的冬日,世界仿佛被一层银白的冰霜所笼罩。蜿蜒的山路上,寂静无声,只有凛冽的寒风如怒嚎的野兽般呼啸而过。
放牛娃阿新,孤零零地躺在山路边,他那单薄的身躯在严寒的侵袭下早已冻僵。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青紫,微弱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断绝。他就像一片被狂风抛弃的落叶,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暖轿缓缓行至此处。轿中的何家二少爷何文珣,正值风华正茂。他眉如墨画,目若朗星,气质儒雅中又透着一股英气。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透过轿窗欣赏着雪景,心中思索着诗词文章。突然,他的目光被路边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他连忙让轿子停下,急切地吩咐道:“快,把这个小兄弟抬过来。”
随从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阿新抬到何文珣面前。何文珣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孩子,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他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怜悯的光芒。
“夏松,把我的大褛拿过来,盖在他身上。”何文珣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将大褛展开。那大褛柔软而温暖,仿佛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地将阿新紧紧包裹起来。何文珣看着阿新那苍白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悯之情。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在困境中渴望着温暖与帮助。
“再去准备些粥水和糖水。”何文珣转头对随从们说道。不一会儿,粥水和糖水便被端了过来。何文珣接过碗,轻轻地搅拌着粥水。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粥水在他的搅拌下,变得更加温热。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水,放在嘴边吹了吹。他那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拢着勺子,生怕粥水洒出一滴。确保温度适宜后,他才慢慢地送到阿新的嘴边。阿新的嘴唇紧闭着,何文珣轻轻地用手掰开他的嘴,将粥水缓缓地倒入。粥水顺着阿新的喉咙流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何文珣心中一喜,继续耐心地喂着粥水。
喂完粥水,何文珣又端起糖水。他同样小心地吹了吹,然后喂给阿新。糖水的甘甜似乎让阿新有了一些反应,他的眉头微微动了动。何文珣一边喂着阿新,一边轻声说道:“小兄弟,快醒醒,喝了这些你就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阿新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温暖和希望。
一碗粥水和糖水喂完,何文珣轻轻地放下碗,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阿新的额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尽快醒来。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轻轻地触碰着阿新的额头,仿佛在传递着一种力量。
回到何家后,何文珣立刻让人找来当地最好的郎中为阿新看病。郎中仔细地检查了阿新的身体,说道:“这小兄弟只是冻僵了,加上饥饿过度,才会昏迷。喝些姜水,好好休息一两日,退了烧应该就无大碍了。”
阿新醒来后,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温暖的地方。何文珣轻声问道:“小兄弟,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可把我们吓了一跳。”阿新沙哑着声音回答:“我……我这是在哪里?”何文珣温和地说:“这里是我家。你在山路边晕倒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阿新回忆起自己晕倒前的情景,泪水涌上眼眶:“我是个孤儿,在范家放牛。冬天要割草回去,却又冷又饿,所以就晕倒了。”何文珣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同情。“以后你就不用再受苦了。你可愿意跟着我?我会让人教你功夫和文章文字,让你有一技之长。”阿新惊讶地看着何文珣,心中充满感激,连忙跪在床上磕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愿意跟随公子,为公子效力。”何文珣扶起阿新,微笑着说:“不用如此客气。以后你就叫我二少爷吧。我叫何文珣,排老二。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