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扭到后面,嘴里含糊不清的连声咒骂!
“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本官?!”
吴队长手扒门框,伸着脖子骂,“吴老二呀吴老二,你、你他娘的,也想当队长啊?...”
赵无忌没理他,“东西找到了吗?!”
“来啦来啦,大仙儿,老铜钱没找到,找七个五毛的铜硬币,行不行?”
大魁带着几个小伙子,端着一碗鸡血,一叠黄纸,一把五毛硬币,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跑了进来。
救人要紧,赵无忌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发号施令!
“徐所、李哥,你俩把他给我按住喽!”
“吴队长,给我来八个纯阳之身的小伙子,两人一组,站在四个墙角,我要借阳。”
吴队长哪敢不听,“大魁,你带头,快招呼人进屋!”
吴大魁脸红的像块猪肝,“爹,我、我、我...”
“你小子快点,磨蹭个蛋?!”
大魁一咬牙,“我去年不是...和南头胡家那个小寡妇她...”
“哈哈哈哈...”
院子里一片哄笑...
吴队长抬脚就踹,“个兔崽子,寡妇门你也踹,你不嫌丢你先人啊...”
老徐一瞪眼,“都啥时候了,还扯淡?先办正事,快按不住他了!”
赵无忌一直没闲着,先用五毛硬币在屋里西南角摆了个小七关。
然后端着碗,围着吴老二,淋淋漓漓在地上洒了一圈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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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队长黑着脸,到院子里吆喝一嗓子!
八个小伙子弯腰低头,一脸娇羞的鱼贯而入。
按照赵无忌的指挥,背靠背,两两一组,站在四个墙角,形成八阳锁阴之式。
“徐所、李哥,你俩放开他吧!”
老徐和大李放开吴老二,赶紧退到门后面。
也是怪了,地上的吴老二,再没有了刚才的飞扬跋扈的狠劲。
此刻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赵无忌,开始苦苦哀求。
“大人,大人,放我一马吧,卑职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下去至少八九度,凉嗖嗖的!
这根本不是吴老二自己的声音,屋里除了赵无忌,其他人包括老徐,人人听的心惊胆战!
赵无忌手握杀猪刀,脚踏罡步,嘴里念念有词。
“尘归尘,土归土,阴阳两殊途,我送你一程,入轮回去吧!”
吴老二眼角一抽搐,又想挣扎!
赵无忌猛的一咬舌尖,“噗...”
一口舌尖血真阳涎,喷在杀猪刀刃上。
接着手腕一翻,从桌上扎起一叠黄纸。
“刀插地府,乾坤行阳,急急如律令!走你...”
赵无忌嘴里念念有词。
“噗”的一刀,插在硬币摆成的小七关阵眼位置!
七枚硬币蹦飞起来老高!
刀刃上的黄纸呼啦一声,就燃了起来。
“咣!...”
就听南边二里地远的地方,柳林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像是谁在那放了个大花炮...
赵无忌松开刀把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兴奋的说,“没事了,徐所!”
吴老二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黑血。
头一歪,昏过去了,满屋子腥臭难闻...
老徐拉了一把赵无忌的胳膊,“吴老二他,没事了?”
赵无忌嘴角一扬,“放心,弄好了。”
“吴队长,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吧,再灌半碗温开水下去!”